神情格外的严肃,心知要说之事,必然非同小可。
付文林已死,侯府内那个老妖婆不足为惧,理应不是侯府之事,看来是另外的事,才能让女儿如此忧心,只怕此事与圣上有关。
衡母已经在心头琢磨。
在外巡视铺子的衡家主,在得知女儿找他,让他快些回去,深知女儿性子的衡家主便明白,必然是发生了大事。
他匆匆与掌柜交代了几句,立马返回家中。
一进入书房,就见着母女二人正在下棋,见他来了,二人这才停下。
书房门紧闭,外头有人守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屋中衡家一家三口对立而坐。
“说吧,到底出了何事?”衡母开口询问。
她心里已然猜测了一番,但到底是猜测,是不是猜对了还未可知。
衡佑怡沉声道:“我们衡家上了圣上的眼,只怕圣上很快会对我们下手。”
这就意味着他们衡家注定逃不开家破人亡的命运。
夫妻二人听到女儿如此说,互相对视一眼,脸上丝毫不见慌张,反而坦然的笑着。
“爹娘,莫不是你们早已知晓?”
衡母握住女儿的手,“不是我们早已知晓,而是我们早就打算好了,主动捐出一部分银钱给圣上,权当给衡家买一个平安。”
衡家主跟着说道:“圣上缺钱,而我们衡家太过扎眼。即便付文林不提,圣上终归还是会将刀子落在咱们头上。与其被动被人宰割,还不如主动些,也好换一线生机。只希望圣上看在我们主动上交银钱的份上,能放过咱们衡家。”
衡家主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无奈。
皇权之下,他们这些升斗小民,只有任由宰割的份。
“爹、娘,你们可有想过,以圣上贪财的性子,会甘于只要那一点银钱吗?只怕他还会动咱们衡家。”
这个道理很简单。
你原本可以拿到到一百万两,但是现在只能拿个十万两,作为拥有无上权利的人会甘心只拿那十万两吗?
容贤帝此人极为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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