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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被吓得惊恐的尖叫,平静的一步步走向付文林。
“夫君,可是朝堂上谁为难你了?”衡佑怡如同往日般,小意温柔的关切询问。
付文林赤红着双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眼中毫不掩饰的嫌恶与恨意。
衡佑怡自是注意到了,心中冷笑连连。
许澜枝之死,难道最应该恨的人,不是他自己吗?
为了权利,为了钱财,舍弃了喜爱的女人,设计求娶别人。
才导致许澜枝因为心里难受,频频出走。
他有什么资格来恨自己。
付文林站起身,走到衡佑怡面前,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说道:“澜枝死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什么?”衡佑怡震惊,旋即一脸悲恸,“这怎么会?”
她的表情落在付文林眼里,那是鳄鱼的眼泪,是虚情假意。
她心里指不定多开心,从此以后再也无人同她争夺夫君。
付文林越想越生气,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衡佑怡的脖子,“你是不是很开心?再也没有人威胁到你侯夫人的位置,是不是?”
他疯狂的质问着。
衡佑怡被他突如其来掐喉弄得生疼,伴随着窒息感。
颈脖处的疼痛,让她的眼尾噙出泪水,痛苦艰难的开口,“我、我没有。夫君,你、你冷静。”
她清晰的感受到付文林掐住自己颈脖处的力道没有丝毫的留手,这一刻的他是真的想要掐死自己。
衡佑怡拼命的扒开他的手,挣扎着想让他松开手。
付文林看着手中不断挣扎的妻子,窒息让她的面颊通红,在她即将窒息时,付文林终于松开了手,一把将她狠狠的甩在地上。
“衡佑怡,澜枝之所以会死,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她、她也不会同我闹脾气,便不会出去,更不会死。”付文林赤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你永远都欠澜枝一条命,你这辈子都该为澜枝赎罪。从今日开始,你每日抄一遍往生经,为澜枝祈福,为你自己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