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在书院里行走时,不慎掉入荷花池溺毙。衡佑怡是落水被救,你说他们二人是不是很有意思,同这个水有解不开的缘分。”
因酒生情,因水则分。
“你相信他是自己不慎掉入荷花池吗?”苏音开口询问。
南宫景之摇头,“不信。太过巧合的事情,往往就不是巧合。”
“溺毙,还真是凑巧。”苏音似想到了什么,开口询问,“林子衿家中可还有人在?”
“有。家中还有老母亲和未及笄的妹妹。”
“他们现在如何?”
南宫景之站起身,招呼着她过去。两人站在窗边,他的折扇指向一处,一名满头白发的老者,篮子里放置着各种各样的绒花,正沿街叫卖。
“那个就是林子衿的老母亲。他的妹妹林子玉在家中制作绒花头饰,她母亲拿到集市上叫卖,靠着这点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生计。以前家中有林子衿在,他能抄书写一些话本子补贴家用。他们的生活不说有多富裕,但也勉强过得去。”
“如今家中没了顶梁柱在,便只能靠着这个赚钱。”
“据我的人打听到,衡佑怡给她们银钱,但不知道是何原因,她们母女两人用扫把将衡佑怡赶出来,她带来的东西,也尽数被他们给扔了。”
听闻此言,苏音眉头上挑,“她们这是恨着衡佑怡,没道理啊。”
“是啊,看上去是挺没道理的。”
“你的人没探听到其中的原因?”
“没有。向周围打听过,那些邻居都不清楚什么原因,我的人也曾接近过她们母女,母女二人的口风很紧,半点都没露出。但凡你起个头,她们就会赶人。”
这样的态度,让苏音越发好奇了。
“你要不要去试试看?或许你能搞定。”
苏音看着街道上那满头白发的老人家,“我去试试看,你就待在这里别动。”
女人对女人,相对来说防备心不会同男子那般重。
下了茶楼,苏音走到林母身边,林母提着篮子上前询问,“这位小姐,可要买绒花,我们家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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