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娥姁苦笑一声:“请陛下恕罪,臣妾身边已有三个孩子,实在不想再生。”
赵川满脸好奇。
“这是为何?”
吕娥姁郑重说道。
“臣妾感念陛下的知遇之恩,这才得以进宫服侍陛下。陛下不嫌弃臣妾,臣妾自是感激涕零,只不过皇后尚未诞下皇子,臣妾怎敢僭越?”
赵川叹了一口气。
“娥姁,你真令朕刮目相看呀!”
他心中深知,吕娥姁能有此想法,简直如同太阳从西边升起。
但他转念一想,上一世的那种局面并未出现。
她的前夫刘邦未曾称帝,而她又遭刘邦出卖,幸而被自己收留,这才免遭羞辱。
正所谓橘生淮南而为橘,生淮北而为枳,上一世的她,或许是误生于淮北了吧。
赵川有意在吕娥姁的寝宫里办公,一来图个安静,二来有些事还能随时向吕娥姁咨询。
然而,他还未及静下心来处理政务,袁佩佩便急匆匆地闯进了吕娥姁的寝宫喊道。
“陛下,大事不好了!”
赵川面露不悦之色,厉声道。
“何事如此惊慌失措,成何体统?”
袁佩佩此刻已是心急如焚,连行礼都显得有些仓促,赶忙说。
“陛下啊,奉圣夫人的儿子虞子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然手持利剑闯入许国夫人的府邸,还杀了人,如今已被廷尉给扣押下来了!”
赵川只觉脑袋一阵嗡嗡作响,难以置信地问。
“这究竟是为何?怎会突然发生如此荒唐之事?”
袁佩佩长叹了一口气。
“自从长史王大松因谋反之罪被处决以后,皇后又寻得了王大松的弟弟王通,让他继任长史一职,也不知怎的,这事儿竟激怒了虞子期,他二话不说,带剑就闯了进去,口口声声说要杀掉奉圣夫人和那个所谓的奸夫,可谁承想,没找到奉圣夫人,反倒失手杀了长史王通!”
赵川满心恼怒地说。
“这个二愣子,究竟在想些什么?做事如此鲁莽冲动,全然不顾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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