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苦衷?在新朝就得守新朝的规矩,妄图颠覆,就是大逆不道!”年轻人毫不退让。
“胡说!新皇帝登基以来,轻徭薄赋,励精图治,哪一点不好?”
“那也不能说子婴大人就有错,他或许只是想恢复秦朝的荣光。”一位老者坚持自己的看法。
“荣光?秦朝末年,民不聊生,那还有什么荣光可言?”年轻人冷笑道。
人群中的争论愈发激烈,囚车中的子婴,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心中五味杂陈。
他回想起曾经在秦朝为官的日子,也曾立志要为百姓谋福祉,奈何时事无常,最终落得这般田地。
嬴冲对着人群喊道:“你们莫要胡说,我父亲一心为国,从未有过私心!”
人群中有人回应。
“如今已成阶下囚,说这些还有何用?”
嬴凌也忍不住喊道。
“你们这群见风使舵的小人,当初我父亲在位时,你们可不是这般嘴脸!”
虞子期并没有加以制止,高声喊道。
“诸位父老乡亲,这几个人乃是暴秦的余孽,他们心怀不轨,妄图谋反,意图破坏大家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日子,你们说,能答应吗?”
这些百姓大多与前秦朝的贵族毫无瓜葛,赵川登位之后,给他们分得了房屋和田产,让他们过上了相对安稳的生活。
故而,他们对于前朝的贵族可谓是恨之入骨。
“打死他们!”
人群中,有一些激进之人甚至亮出了备好的刀子,气势汹汹地想要冲过来砍人。
虞子期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这可不符合他的利益,这些人犯还有大用处。
于是,他赶忙命令手下士兵手持长矛,将那些冲动的百姓隔离开来。
那些士兵对待普通老百姓,虽说态度称不上和蔼可亲,但也深知人命关天,不敢轻易造次。
“各位乡亲,这些人的处置应当由圣旨来决定,他们罪大恶极,皇上明察秋毫,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这话一出口,围观百姓们的情绪瞬间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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