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紧紧盯着范减。
“此乃我韩信讨价还价的资本,宣化使大人,我深知你乃范曾先生之弟,亦是见识过人之士,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如你摒弃对陛下的愚忠,辅佐于我,凭你我的才智和实力,定能携手共图大业,开创一番惊天动地的宏图伟业!”
范减听闻,不由得一阵轻蔑。
“韩信,你简直是痴人说梦!你所统领的兵将,皆是陛下赐予你的,如今你不思感恩,反倒妄图背叛陛下,行此大逆不道之举,你以为凭借你的几句蛊惑之言,手下的将士们就会盲目跟从你,与你一同踏上这条不归之路吗?”
韩信仰天狂笑。
“陛下的才能多能带五万兵马,倘若让他统领十万之众,必然是难以驾驭,结局注定是一败涂地,我韩信不同,兵将越多,我越能游刃有余地掌控全局,若不能让手下将士对我心悦诚服,我又怎能稳稳当当地坐在这三齐王的宝座之上?”
范减依旧神色从容说。
“即便你已如此决然地表明立场,但作为曾与你并肩作战的搭档,我仍要苦口婆心地劝你一句,莫要一时冲动,陛下乃是英明之主,洞察秋毫,心有乾坤,绝非是能受人胁迫之辈,你若执迷不悟,执意走上这条反叛之路,最终只会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
韩信对范减的劝诫全然当作耳旁风,冷哼道。
“哼!县官不如现管,如今我身处这齐鲁之地,远离朝堂的纷争与束缚,可谓是天高皇帝远,在这里我就是主宰,我认他是皇帝,他便是皇帝;我不认他,那他在我眼中就是反贼!”
说罢,他微微侧头。
“蒯彻先生,在这关键时刻,我们前路未卜,不知你意下如何?”
岂料蒯彻此人虽以能言善辩著称,在嘴皮子功夫上堪称翘楚,但脸皮之厚亦是无人能与之匹敌。
他低垂着头,嗫嚅道。
“我实则如同大王的狗一般,但是很多人想做大王的狗,似乎还没有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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