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相信的。”
虞妙弋的脸色依旧没有丝毫波澜。
“王大松被皇上封为了王君,现在在许国夫人府服侍母亲,这么明显的事儿,大哥你还看不出来吗?”
一提到那个畏畏缩缩的男人,虞子期心中便涌起一股无名怒火,怒声说。
“看着王大松那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模样,没有一点男人的气概!与其说他是男人,倒不如说他是个太监,你觉得太监能生出孩子来吗?”
虞妙弋听了,忽然掩嘴轻笑。
“这样不是更好吗?什么事都听母亲的,也不会抢夺了咱们虞家的财产,只要大哥一回来,母亲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的,无论是荣华富贵还是建功立业,一切触手可得。”
虞子期却久久地沉默不语,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过了好久,他忽然说道。
“无论如何,我绝不会与玷污母亲的人为伍!不取那个人的项上人头,我誓不为人!”
虞妙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连忙说道。
“王大松不过是以美色取悦别人的一个小人,既没有雄才大略,也没有恶毒的野心。况且他还是母亲晚年的依靠,又何必与这样的人过不去呢?”
虞子期显然是钻了牛角尖,情绪越发激动,大声反驳道。
“你说的不对,他看向许国夫人的眼光没有任何冲动,就像看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相反,看到黄白之物,他却两眼放光,贪婪之态尽显。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宦官,还有谁是宦官?这种漏洞百出的障眼法,难道就能瞒过你了?”
虞妙弋说道。
“哥,我劝你还是不要钻牛角尖了,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把我们抚养大,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咱们作为子女的,只能理解宽容和祝福,而不是和她老人家对着干,伤了她的心!”
虞子期却用力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决绝之色。
“妹妹,咱们两个各为其主,立场不同,观念相悖,谁也无法说服谁,就不要在这里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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