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范减又道:“那对于刘邦那边,我们是否要派人暗中监视?”
赵川摆了摆手,说道。
“监视倒不必,以免打草惊蛇,我们只需密切关注他的动向,在关键时刻给他致命一击,如今大家皆是反秦的义军,不宜正面起冲突。真正的较量在于谁能更轻易地获取人心,谁能更有效地稳定住局面!”
范减紧接着问道:“那么,我们究竟该如何行事?”
赵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
“两郡刚刚落入我们手中,人心尚未归附,秦朝律法严苛至极,天下百姓皆深受其害。我们必须反其道而行之,以宽松的律法对待百姓,另外,下令在我们治下地区免除三年的钱粮!”
范减听后,脸上露出担忧之色,急切地说。
“主公,若是如此,我们的军粮又从何处而来?”
赵川嘿嘿一笑。
“如今大秦国的广袤领土,仍有许多尚未被我们拿下。只要持续开疆拓土,还愁没有装备和粮草?”
范减仍未完全放心,继续追问:“那以后呢?”
赵川略作思考,缓缓说。
“等彻底拿下天下以后,实行轻徭薄赋,先养民力,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恢复生产方能稳固根基,长治久安。”
范减闻听此言,心中对赵川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厚,不禁感慨。
“臣万万没想到,主公居然有如此的远见卓识和仁爱之心,实乃百姓之福!”
赵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
“行了,你就别拍马屁了!赶紧去阳翟找一下横阳君韩成,然后以礼请到许昌来!”
范减连忙恭恭敬敬地应道:“臣遵命!”
就在此时,虞妙弋端着一碗香茗,袅袅婷婷地来到赵川跟前,她轻声说道:“主公,您劳累许久了,先喝杯茶吧!”
赵川抬眼看了看虞妙弋,温和地问。
“你现在如何?跟着我征战南北,可还习惯?”
虞妙弋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主公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绝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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