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圣上,为诸位沉冤昭雪!”
李昰一拱手,何泌昌也跟着摔在地上。
“谁要什么狗屁沉冤昭雪?沉冤昭雪能生白骨活死人吗?!”
听到李昰这么说,那五个黑衣人不喜反怒。
李昰倒抽了一口凉气,疑惑道:“那各位好汉的诉求是什么?”
“简单,倒徐。”
“把徐阶的所有同党,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好!”李昰激动的一拍大腿,坚定道:“在下愿对天立誓,三个月内,徐阶必倒,届时必将徐阶党徒一网打尽!”
众黑衣人也没料到李昰答应的这么痛快。
徐阶是堂堂内阁首辅,你是干嘛的?
“大哥,我看这小子油嘴滑舌的,咱们还是先替道庭公报仇吧!”身后一黑衣人终于忍不住上前劝道。
迟飞甲盯着李昰嗤笑一声,道:“徐华亭是内阁首辅,你小子把话说的这么满,不怕闪了舌头?”
“实不相瞒,之前强闯洛家,也是我等为了倒徐不得已而为之,诸位怕是还不知道在下的身份吧?”
李昰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俨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你是?”
“在下何泌昌,祖母欧阳氏乃是严阁老发妻严老夫人的同母妹,在下祖母因幼年走失,故此不为朝野所知,不知道这样足够说服诸位了吗?”
“诸位若还是不信,何某只能与各位歃血为盟,对天立誓了。”
五个黑衣人均是瞳孔大震,这堆名头报出来,他们确实有点信了。
世人皆知,严家人丁稀薄,这层虽然关系比较远,但也终究是亲戚,话语权肯定是比普通的小官要重的。
“你祖母是严阁老的小姨子,那严世蕃是你……”一人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甭算了,是我表叔。”
迟飞甲的目光一转,盯着地上烂醉如泥的何泌昌问道:“这小子也是你家亲戚?”
“不是,他叫李昰,年幼时父母在徐家织场做工,不到两年音讯全无,今天是爹娘的忌日,所以有些激动。”
这当然是李昰随口瞎编的。
反正他们一帮山贼也没办法去户部考证。
五人闻言均是露出了同病相怜的眼神。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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