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与哀求,见到是墨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惊讶也有释然。
“墨尘……小友?是我,于吉啊,好久不见啊。”他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要哭出来,“我与许生,不过是志同道合,论道之友,我从未参与过任何叛乱之事,求小友救我啊!”
正当气氛凝重至极,孙坚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赶来,见状便欲下令将于吉就地正法,以绝后患。墨尘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深知于吉虽非叛军,但此刻的形势却容不得半点犹豫。他挺身而出,声音坚定而有力:“兄长,于吉与我乃旧识,我愿以性命担保,他与此事无关。请兄长三思!”
孙坚眉头紧锁,目光在墨尘与于吉之间徘徊片刻,最终冷哼一声,挥手示意手下停止动作。他走上前,从许生已无生气的手中夺过匕首,狠狠割下了许生的头颅,以此作为平叛的证物。随后,他留下一句“贤弟,你莫被这妖道骗了,许生就是下场。”,便带着人马离去,领功去了。
墨尘望着孙坚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转身对于吉道:“于吉道长,你走吧,但记住,今日之事,切勿声张。今后行事需更加谨慎。”言罢,他吩咐典韦收敛好许生的尸身,准备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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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一抹鱼肚白,城外郊野被一层薄雾轻轻笼罩,显得格外静谧而庄严。墨尘与典韦,他们正为逝去的许生进行着简朴而庄重的下葬仪式。
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哀愁,但突然间,一阵急促而坚定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一群身着粗布衣裳,面带风霜的山越人匆匆赶来,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既有失去恩人的悲痛,也有对墨尘此举的深深感激。
“墨小将军,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山越人没齿难忘!”一位年长的山越人上前,声音哽咽,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他身后,众多山越人纷纷点头附和,有的甚至跪倒在地,眼中泪光闪烁。
“许大人执政时,我们山越与汉人兄弟情深,他老人家待我们如同家人,政策优厚,让我们这些偏远之地的百姓也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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