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被镇压在那座妖城下。”
顿了顿,老人旋即轻叹:
“不过你说的也对,我这个酒鬼,于人族何益呢?一万五千岁,一万五千年啊,我看见血流漂橹,看见万人哀嚎,看见啼哭的婴儿被妖王囫囵吞下,我无能为力,我......”
他打了个酒嗝:
“吟诗作对救不了人族,我这剑也救不了。”
“所以,我活腻了。”
虎妖没说话,只是拍了拍老人的肩膀。
“所以你赌不赌?”老人忽又笑道:“一百瓶虎骨酒,一千年份的。”
“不赌。”
虎妖极为果断,看向老人的目光也变的警惕:
“不许觊觎吾的酒.......等等,该死,你怎么知道我有千年虎骨酒???”
“除了掰自己骨头泡酒外,你还有什么可泡的......嗯,也不好说?”老人目光向下挪移。
“太白!!”虎妖震怒。
………………
周牧第一次知道,在养殖区中......还有这样的地方。
威风凛凛的纯白巨犬止步,黑木辇缓缓停下,这巨犬所拉拽着的豪华大辇于此地却毫不起眼。
整条长街两侧,都是类似的甚至更华贵的犬辇。
“乌图,辛苦你了。”
一旁,另一座犬辇,虞美人拍了拍杂毛巨犬,走下特制的大号车辇。
她侧目看向同样从黑木辇上走下的周牧,温和道:
“我很重,每次乌图拉我都是大汗淋漓。”
周牧看了眼那条疯狂吐着舌头喘着气的、叫做乌图的杂毛巨犬,好奇道:
“大师姐,您有多重啊?”
虞美人斜着眼睛:
“没人告诉你,不能问女人的体重么?”
周牧实诚的摇摇头。
两人往前走,
周牧落后半步,目光不停的四下扫视着。
北区百街,数字越小,便越靠近内城,像是十以内的街都是养殖区的‘权贵’居住的地方。
如同这条北七街,是周牧第一次来,这里的屋楼与其他长街的完全不同,
像是他一直混迹的北五十至北七十街,大半都是筒子楼,剩下的也是六七层高的老旧楼屋,
而这里呢?
最高的建筑,也只有三层,朱红大柱,铜铸铁门,碧绿玉瓦,尽都呈现为斗拱结构,古色古香。
就连照明的都是灯笼和烛火,没有电灯。
“到了。”
虞美人脚步一顿,停在一座三层小楼前,门前匾额上‘食舍’二字龙飞凤舞,大气磅礴。
“虞大人。”
女子扭着腰肢走来,穿着素色衣裳,盘着长发,发间的鎏金簪很显眼:
“还是三楼吗?”
“嗯。”
女子温婉的朝两人做了个礼,引路在前,顺着一整块巨木雕成的楼梯蜿蜒向上,
一层的客人数量不少,二层少一些,到了三层,便只有寥寥几桌,
所有位子都是靠挨着窗户的,彼此之间以屏风隔开,而在三层的中间,则是一块三四米高的大玉石,玲珑剔透,玉石中封着一只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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