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向来小肚鸡肠的南晋人暂时安稳一些。
同时也会给自己去往南晋铺平一些道路。
另外就是,永盛帝也需要用着一个诗魁的称号,试探一下墨家的真心实意。
看看他们是真心想要投诚,还是有投机的主意。
而至于突厥的阿史那·胭脂与云国的拓跋擎苍。
永盛帝也未曾让他们空手而归。
各自也被永盛帝赐予了不同的称号,算是皆大欢喜。
要说唯一不高兴甚至有些失落,或许便是作为主场的一干大靖学子和百姓了。
本想着叶小侯爷能够在诗会上大发神威,狠狠地搓一搓他国的威风。
却没想到却是犯了最低级的错误。
以至于与这诗魁的称号失之交臂。
直到这诗会结束后,依旧有大批的大靖学子不愿意就此离去,显得有些义愤填膺,不可接受。
这时候,叶玄自然没傻到,走出军帐的地步。
老老实实的在军帐门口躲了许久。
一直等到誉王赵毅安排世子赵辰将汗血宝马牵来之后,这才与常玉春、侯君集二人上马,连夜向着东北方向疾驰而去。
便是连道别都省了。
出了长安地界。
两位老将军又与叶玄说了一件事。
永盛帝已经开始秘密的缉拿此次进入大靖的南晋剑冢的人。
第一批剑冢的刺客,自是几乎全军覆没。
而后面又进来了一些人,目前尚且藏匿在长安城各处。
永盛帝着人将这些人缉拿。
再就是陈山等人连同其学生,再出长安城之前,便被常玉春命常宝宝等人,带人直接给拦了下来。
永盛帝要传达给南晋国的意思就是。
大靖想要给南晋的东西,自然可以给。
南晋想要,大靖不愿意给的,南晋不许拿。
自然,人也是如此。
南晋想要强行通过自己的一些下三滥手段,从大靖夺得一些利益。
大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若是真不给,你南晋不许抢!
“如此说来,陛下是双管齐下,既在明面上给了南晋人面子,又在暗地里阴了南晋一手?”
长安城外,两百里外,暂时歇息的驿站前。
叶玄草草的吃了几口东西,听得常玉春的诉说问道。
“不错”
常玉春从马背上解下来一个水囊,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然后擦去嘴角的水渍点头应道。
“我大靖虽是大国,不屑于与小国争议是指长短,可是不代表我大靖就是冤大头。南晋国此次派了数批人进入长安城,摆明了想要搞事情,甚至还想刺杀陛下,此事在明显上尚且不能撕破脸皮,可以显得无动于衷,但到底他们做的太过险恶,大靖不能丝毫反应没有,需要做出回应。”
“而扣留口无遮拦的陈山等人,另外将南晋剑冢的此刻尽数诛杀便是陛下的态度。”
“至于明显上让那姓墨的小子得了那诗魁的称号,却也是陛下的态度。”
“我懂,意思要了面子就不能再要里子。”
叶玄轻轻颔首说道。
“正是这个道理,弹丸小国,跳的太厉害,终究是容易亡国的。”
“南晋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他们真以为我大靖毫不知晓,那是他们太异想天开了。”
“剑冢的势力庞大,陛下的隐卫只会比剑冢势力更为庞大,而且渗透的更深,之所以没有动南晋,除了当年高祖的遗训不好违背之外,陛下还有另外一层深意。”
“用南晋国作为鞭策?”
“不错!你小子倒是看得明白。”
“呵呵,只是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而已。”
叶玄咧嘴轻笑。
“对了,常爷爷,此去东北边境,这般还需要多久?”
“若是日夜兼程的话,需要至少三日的时间。”
“三日,这么久?”
“三日还久,若不是有这几匹汗血宝马,五日也未必能到。”
“我们终究老了,身体经不起连夜的折腾,中间是需要进行休息的,否则,就算是赶到了,只怕人也要撑不住了。”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且放心,月刑天在信中显得并不是那般焦急,说明红妆那妮子的伤势是稳住的,没有恶化,早去一日,晚去一日,影响不大。”
“而且,就算是咱们能早日赶去,却也不能一直赶路,还需要防范那支马匪,听说近来他们活动很猖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