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却是不能。
终于,再等待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之后。
恭候在永盛帝旁边的王垚却是脸色微微一变,而后重重点头,有些不甘的转身回来。
立时,所有人都知道要宣布最终的结果了。
于是纷纷不在言语,变得安静下来。
“诸位才子,方才陛下和几位评判最终的评判结果出来了,此轮最终的胜者为云国的拓跋擎苍皇子!”
“什么!”
“啊?”
“怎么可能?”
“怎么会是拓跋擎苍,陛下,有没有搞错?”
下首,一干原本准备替叶玄欢呼的一众大靖学子和百姓听得王垚的宣判,立时间炸了锅。
不光是下面的广大学子和百姓。
便是台上的大靖文武百官与参赛的阿史那·胭脂、柳如风以及墨无争,甚至连同拓跋擎苍自己也都未曾料到会是这般结果。
作出了千古文章的叶玄,竟然没能得本轮的第一?
这得亏此次是在大靖举行的渭水诗会。
否则,下首这些大靖百姓只怕要大喊黑幕了。
可即便是如此。
在短暂的噪杂之后,还是有人站出身来。
“陛下,学生不服!明明叶小侯爷所作《劝学》篇,乃是千古文章,完全可以圣人文章相提并论,缘何这一轮却不是他能够得这第一?还请陛下与诸位评判解释清楚,否则,学生不服!”
“不错!叶小侯爷此番《劝学》篇,完全可以称得上开我大靖儒学新气象,具有划时代的意义,陛下,为何却将本轮第一让于那拓跋擎苍,难道拓跋擎苍所作文章比之叶小侯爷的《劝学》篇还要精彩,请陛下让王大人展示一番,也好让我等心服口服!”
“请陛下让王大人展示擎苍皇子的佳作!”
……
与此同时,高台之上。
阿史那·胭脂在微微凝起柳眉,沉吟了片刻之后。
最终也是起身,扭动着自己的柳蛇腰,走向了永盛帝。
接着便行礼道。
“大靖皇帝陛下,胭脂对此番评判结果也是深有异议,在胭脂看来,叶小侯爷此番之作,的确有开大靖儒道新气象之意,其不光具有深刻的文学性,更是于教化万民向学方面,于大靖,于儒道有着深远的意义,说其为千古文章也毫不为过。”
“胭脂不明白,这般精彩的文章,为何却不能得第一呢?”
“小王亦是有些不解!”
柳如风这是也是起身,不过却并未离开自己的位置。
“陛下,叶小侯爷此番佳作,莫说在大靖一国,便是放之九州天下,也是十年乃至五十年来难得的佳作,此番作品,却不能得第一,恐不能服众,还请陛下能够重新审视!”
“小王也是这般觉得了,小王之作,虽有几分高屋建瓴之意,但总体而言,却是难于叶小侯爷这篇《劝学》相比的,请陛下收回成命,小王断不敢接这第一的称号。”
拓跋擎苍却也识时务,急忙起身,跟着附和。
好家伙!
此轮若不是叶玄的《劝学》还好说。
这《劝学》根本就是无敌。
自己那篇文章虽也有精彩之处,却完完全全是不足以与《劝学》相比的。
这要是认了这第一。
自己背负骂名倒是没什么,自己这些年在云国,被自己叔叔数次污名早已经习以为常。
可他真怕,大靖和一些支持叶玄的他国学子们会对自己行不利之事。
到时候若是回不去云国,那可就惨了。
“你们想问为何朕没将本轮第一给叶玄?”
金座之上,永盛帝安坐泰山,面色异常的平静。
“不错!”
“是!”
“小王愿闻其详。”
三人俱是重重点头。
“因为他的确不能得这第一!”
“为何?”
“王垚!”
“臣在!”
“你来说。”
“是,陛下!”
王垚当即躬身应命。
不过却是没朝着阿史那·胭脂几人。
确实走向了高台边上。
他这一过来。
下首原本噪杂不已的场面瞬间便开始安静下来。
很快再次恢复平静。
“依我大靖渭水诗会规则,凡所作作品需彻底完成,方能参与本轮评比,然叶小侯爷之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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