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清楚接下来将士最后的对决,不过需不需要本侯全力以赴,却也要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所以,在劝慰我之时,穆公子还是好生想想自己为好。”
“至于你……”叶玄看向墨无争。
“我从不关系那顾明行捧杀我之举是不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我只认一点,他只要是南晋人所为这便行了。”
“你的意思,这笔账记载我南晋头上,对我南晋人一视同仁?”
墨无争眉头狠狠地一皱,沉声问道。
“可以这么说。要知道,南晋文人之卑劣手段,非是一人之病,而是整个南晋文坛这些年来为了维持所为的文运昌隆而扭曲了心理,便是场面占优,却也要先行那卑劣手段,恶心一番对手。”
“先前如此,现在如此,只怕以后还是如此!所以,本侯不会将此事责任置于一人身上,说来,那顾明也只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我即使怨恨,也不会怨恨他一人,而是你们所有的南晋文人!”
“你此番话,等同于是向整个南晋文坛开战!我承认你在诗词之上,天赋超绝,便是我也不如你,可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未必就是那最强的一个!”
“更何况,我南晋继承大梁文脉衣钵,国内藏龙卧虎,你若是一意孤行,与整个南晋文坛为敌,不久之后的南晋之行,只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甚至可能丢掉性命!”
沉着脸色,墨无争警告道。
假使说,先前对于叶玄。
他心中充满了一腔的愤怒和鄙夷。
那此刻,对于这位有着血缘关系的表弟,他心中的情绪便已经有了几份纠结。
因为父母的缘故,对于这位葬送父母一声幸福之人的儿子,他是打心底的痛恨。
但从一个读书人的角度。
他却又不得不承认,对方在诗词之上的天赋,已然比之族内那位也不遑多让了。
甚至于因为这小子曾经几次随父母入北境的缘故,见识过塞外荒凉之景,其在所做的诗词之中,更是多了几份自己那位堂妹所不具有的苍凉粗狂之感。
简言之。
自己拿堂妹与这位表弟,在诗词造诣之上都是极高。
但在所能做的诗词种类之上,亦或者所能晕染的情绪上,这位表弟要略高一筹。
“放心,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去往南晋会面临什么样的境遇,可问题是,便是我今日说不计前嫌,以你们南晋人的尿性,便不会对我南晋之行冲冲阻挠了吗?”
“若不是当年母亲大人答应了墨家家主,你当真以为我愿意去往南晋?”
叶玄冷哼一声,眼眸冰冷。
“墨家家主乃是你外公,你当真连外公都不愿意喊一声?”
“外公?当年母亲大人与父亲结合之时,墨家不是便已经将人踢出族谱了吗?”
叶玄嗤笑一声。
“可是……”
墨无争张嘴欲再说什么。
却终究被叶玄这句话给赌的不知该说什么。
“既是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说的,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完,墨无争便直接拂袖离去。
穆和虽也有种被叶玄轻视之感,但想到方才这位连作六首诗词的场面,却也将想要反击对方的话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而后随着那墨无争也说了一句手底下见真章,便悻悻的离去。
“娘的,老子休息的好好的,非要过来恶心一把,不是犯贱是什么!”
嘴里嘟囔了一句,叶玄环顾四周。
见周遭成百上千双眼睛盯视着自己,也不好再像先前一样躺平。
转头看向不知何时靠过来的太监总管刘荣。
“刘总管,回去跟陛下说,我即是答应他老人家夺这诗魁,自是不会食言,不必派人来催促,耳提面命。哦,对了,再提一句,烦请下此那我当钓饵,提前说一声,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叶玄很不爽!”
说完,也不去看刘荣惊惧的眼神。
径直的走向了高台正中央,然后自顾自的伸了个懒腰。
然后大声喊道:“海阔无边天作岸,山高绝顶我为峰!都给我瞧好了,且看我叶某人如何人前显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