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呢?”
“这其二嘛,便是叶小侯爷在这第一轮接连受南晋人刁难,已然有些被恶心到了,不想再与他们过多的纠缠,索性采取了最为保守的策略,我只要能晋级下一轮便可,至于其他我一概不管。”
“你们方才也看到了,在第二轮和第三轮之时,南晋人有几人还想要挑事,结果呢,叶小侯爷直接冷处理了。根本不与他们争执,也不像在第一轮之时,受到质疑还做出反击,只是答完自己的题,便重新回到座位上等待。”
“而这南晋方的人,在这这一轮比试之时做的太过过分,后面几轮也有收敛,便没有再紧追不放,如此,于我们来看,便是叶小侯爷每轮都只要能晋级下一轮便可,并无什么出彩的表现,让人感觉乏善可陈。”
“不过抛却国与国之间的恩怨,那墨无争与那突厥的穆和,在这后面几轮之中,其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也的确不弱,至少以老夫这些年观看渭水诗会,抛去叶小侯爷,单单说这两人,也可以撑得起此次诗会门面,甚至说是近些年来最强,最精彩的一次了。”
“更不要说,剩下的一下入围这三十人也都是九州天下真正的才子,其比试之下,也不乏一些令人拍手称快的好作品,诸位以为呢?”
老者一番话说完,便是看向诸人,征询众人意见。
“前辈所言极是,学生也察觉出叶小侯爷经过了第一轮,似有被这南晋人的卑劣手段给恶到的感觉,只希望这最后事关我大靖荣辱之时,还是莫要再因一时气愤,而让我大靖文坛蒙羞才是,否则只怕今日之后,南晋人又要说百十年前孔半圣从其手里夺得儒道正统之位不是靠着文名,而是靠着我大靖的军力了。”
“是啊,前面种种,总是南晋卑劣无比,令人痛恶,可这最后时刻,却事关大靖的门面,叶小侯爷莫要再意气用事才是。”
“哼!几位怕是多虑了。”
这时,又有人轻哼一声。
“你们也不想想陛下举行此次文会的目的是什么,这招揽天下英才为我大靖所用自是其中目的之一,而这第二个目的自然也是宣扬我大靖在儒道这些年所取得的成就。此番情形之下,叶小侯爷作为我大靖如今文坛年轻一辈中的扛鼎之人,陛下事先有岂会不会对他进行叮嘱。”
“瞧着吧,正如这位前辈所言,叶小侯爷先前是在扮猪,这最后却是要吃虎了。”
“你的意思,叶小侯爷定然能在这最后的对决之中胜出?”
“那是自然!”
对方重重点头。
而他这一番揣测,自也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
不过有赞同,自然就有人反对。
而这反对之声,多出自南晋和党项一方。
两国学子,自是在后续几轮之中大放异彩。
反观叶小侯爷,在第一轮连做六首诗词之后,却显得沉寂下来。
虽每一轮都能贴底入围,但不少人以为多多少少其是沾了今日诗会乃是在大靖举办的主场优势。
若是在他国举办。
便是以叶小侯爷所作的那些作品,只怕并不能保证其入围最后的五人名单。
此番言论,立时引得周围一干大靖学子与之对喷。
一时间,这最后的角逐尚未开启。
下方便已经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下首
赵凝雪已然是满脸含煞。
这家伙先前说要让自己看他在人前显圣。
两个多时辰前,他是的确人前显圣了一波,然后便偃旗息鼓了。
后面更是被南晋、党项和突厥、云国的学子轮番挑衅,却也不羞不恼,跟任何事都与之无关的样子。
周遭大靖的学子们与百姓都气得肝疼,他却跟没事人一样,简直岂有此理。
“姐姐,你看他这般模样,他到底要做什么,就算是昨夜未睡,可今日这般情形,为何却……”
若不是受限于规制,赵凝雪当真想要冲上去问问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怎么,你还没看出来,这家伙是故意装这样呢。”
“装的?”
“自然!以叶玄之才,又岂会真的胜不了他人,可偏偏他没这般做,那自然是装的,甚至说,连这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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