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有关诗词的记录来的。
“朕现在都想撬开这小子的脑壳看看他脑子里到底是什么长得了,竟然能想出如此绝妙的诗句。”
“与他相比,朕好歹也苦读圣贤书几十年,却像是一个不开窍的孩子。”
永盛帝也是一脸的感叹之色。
“呵呵,与这小子相比,普天之下,于诗词来说,只怕绝大部分都如孩童一般,陛下,您应该庆幸,他是我大靖人,否则,我大靖危矣。”
一句话,永盛帝面色猛然变得冷峻起来。
“你说的没错,他若是他国人,我大靖的确危矣。”
眼前的叶玄,诗词无双。
但他却并非仅仅只是诗词厉害。
这小子真正厉害之处乃是近乎样样精通。
其近乎天马行空的思维方式和拟定策略之能力,乃是他平生仅见。
不说其他,便是先前他给自己制定的对敌策略,若非是朝堂和宫中有他国间隙透露了出去。
只要顺利的实施。
不论是突厥亦或者党项还是南晋,只怕都要脱层皮。
这样的一号人物,若是出现在他国。
对于大靖绝对是巨大的威胁。
就在永盛帝和郑千秋议论之际。
周遭高台和下首对于叶玄这首诗的议论也从未停止。
甚至比方才的《暮江吟》要更为热烈一些。
无他,众人在这一首诗之中听出了更多的愁绪在其中。
秋日本就是令人感伤、哀伤的季节,更容易睹物思人,且容易愁绪蔓延。
叶玄这首《枫桥夜泊》直接将那一缕缕忧思给表达的淋漓尽致。
一阵各自小声议论之后,大靖一方的学子,百姓便陷入山呼海啸之中。
各种对于叶玄的褒赞之言,络绎不绝,此起彼伏。
诸如文曲星,大靖第一才子,乃至于九州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纷纷被喊了出来。
反观南晋一方。
一个个沉默不言。
墨无争缓缓的回头望向自己使团一方。
轻声呢喃:“你们当真以为我不想赢,但是这小子所写的这两首诗词,让我如何赢?”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明明都是简单至极的辞藻,可为何汇聚在一起,却让人有一种通体发麻,直冲天灵盖之感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词达意至化境?”
墨无争身后。
陈山此刻已经从昏迷中醒转过来。
听得王垚念诵的这首《枫桥夜泊》整个人怔怔出神。
嘴里也是小声嘀咕。
“墨公子,恕老夫之言,此子虽与您有血缘关系,但是若不尽快除掉,将成为我南晋的心腹大患!三皇子想要改变如今之格局,壮大南晋,绝对不能让此人活着。”
说罢,其眼神瞟了叶玄一眼,杀意浓烈。
这种杀意,一方面是对方对自己的羞辱让其有了浓烈的恨意。
另一方面则是对方之存在,对于有志于改变现在之格局,壮大南晋的南晋皇族而言,都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让其继续活着。
就等于孔阳明孔半圣在世。
甚至,他比孔半圣的潜力更大。
“哼!你以为本公子不知晓此间的道理,问题是先前剑冢几次出手,已经让大靖方面起了防范之心,三皇子派来大靖的几批人都已经失踪,再派人来,只怕也是羊入虎口。”
“这个老夫自然知晓。您有所不知,老夫刚刚打听到,大靖皇帝有意让叶玄这小子去吊唁萧妃,另外,这小子似乎当年答应过自己母亲,要去一趟南晋,去你们墨家。”
“来我墨家,来我墨家做什么?”
“这个老夫就不清楚了。不过当年,墨公子那位姑姑任性与叶家人结合,想来对于墨家有很大的愧疚的,这般回墨家,应该是想缓和关系才是。”
“你是想让我借此机会,除掉他?”
“正是!”
“哼!倘若我真这么干了,爷爷能将我逐出墨家!”
“呵呵,墨公子,现在您未被逐出墨家,在墨家的处境又好到哪里去呢?墨家有那位,您始终只能称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