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又是戏谑一笑。
叶定边见叶玄依旧是带着桀骜不驯的表情,却也没再说什么。
自己这孙儿向来不就是放荡不羁,桀骜不驯的性格吗?
若是真什么都循规蹈矩得来,反倒是失去了灵性。
陛下也未必会真的继续器重他。
好一番折腾,将衣服穿好之后。
叶定边,牵过马屁。
对叶玄又好一番嘱托之后,便持着兵符,直奔卫戍营北营。
准备点一些兵马,直奔西北。
叶玄本是想跟着爷爷一同前去卫戍营北营,送他一程。
最后被他拒绝了。
说,叶玄明日还要与各藩国的天才们进行诗会的最后角逐。
当是好好休息。
若是再去卫戍营背影,折返回来,怕是要天大亮了。
叶玄也就没有再面前。
只跟爷爷一定要仔细看他所写的兵书,再就是莫要太过把火药当宝,事态紧急之时该用就用。
叶定边嘴上虽是连连答应。
不过看其神情就知道这执拗的老头,压根就没听进去。
不过,想想也是。
这老头前面几十年一直都在跟突厥党项打交道。
除了那被平远候出卖而大败的一仗,在与党项的对决中从来都是立于不败之地。
其对于自己那一套对付党项族的战法信心十足,哪里会轻易相信叶玄那些话。
叶玄自也清楚这一点。
劝了几句便没再劝。
只希望自己爷爷在与党项国对上之后,初战不要输的太惨为好。
否则,即便是后面看了自己的兵书,扭转了占据,可若是前面损失的厉害,也不好与永盛帝交代。
子时一刻。
叶定边手持兵符,敲开了长安城的北城门。
子时下三刻,入卫戍营北营。
丑时一刻
一队约莫两百人的兵马,冲出了卫戍营的背影,在秋末初冬的寒夜里,如一队黑色的幽灵一般,杀意滔天,撕裂了夜幕,直奔西北而去。、
而就在这一队兵马离开长安之后不久。
城外,各藩国下榻的驿站内,也是各自奔出了几匹军骑,离开长安,向着各自国家所在的方向而去。
一夜之间,天下形势忽变,暗流变得愈发涌动。
对于这一切,叶玄则是丝毫不知。
确切的说,他压根就没去在乎这些。
骑马回到叶府之后,叶玄便让下人喊醒了府上所有的人。
而后在正堂内宣布了爷爷被陛下派往西北统兵的事情。
虽说先前爷爷经常统兵,叶府上下对此都有所准备。
但这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
如今突然半夜接到这则消息,而且叶定边连回府都没来得及,也是让府上的众人清楚了事情的严峻性。
几位长辈拉着叶玄好一番盘问,在确认事态还没发展到自己认为的那种地步之后,诸人才稍稍松了口气。
随后,叶玄又宣布,在爷爷离去之后不久,府上一切事宜暂且由自己主持,便让下人们先行离去。
最后,正堂内,便只剩下了爷爷的几房妻室。
“玄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正位之上,叶定边的正房,也就是叶玄的亲奶奶,孙氏,微微皱眉的凝望着自己的亲孙儿。
孙氏出自长安望族孙氏。
嫁给叶定边之时,年芳十六。
生叶玄父亲之时,尚不满十八。
故而今年也才刚刚四十又几。
这若是放在叶玄前世,妥妥的母子俩的年龄差。
可是在这九州天下,却已经是祖孙。
而在孙氏旁侧,还有另外三人。
分别是大房卢氏,二房钱氏以及四房王氏。
其中大房与爷爷的年龄小不了几岁,因而看上去最为苍老。
二房钱氏比孙氏稍长几岁,也看上去是徐娘半老的状态,风韵犹存。
至于四房,最小,如今尚不到四十的年纪。
说真的,叶玄刚刚重生过来,当夜去请安之时。
看着这四位奶奶辈,愣是半晌没回过神来。
你说大房跟二房也就罢了,年龄比爷爷差个几岁和十几岁,倒是还说得过去。
可自己奶奶跟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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