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似乎的确有些不妥。
事实上,今日前往常家之时。
常遇春这老东西话里话外也有些阴阳怪气的味道。
什么叶家如今受尽陛下宠信,于他们已经算不得一路人。
今日自己前去常家,常家蓬荜生辉等等。
虽说常老头是用一种玩笑的语气说出,可还是让叶定边心中颇为的不舒服。
“孙儿刚才与您说的,就是现在长安城百姓说我和叶家的话!”
叶定边瞳孔骤然一缩。
“他们真的这般说?”
“尚没有这么直白,难听,但议论之声渐起。长此以往发展下去,我这自私小人的名头怕是脱不了了。”
叶玄耸了耸肩,淡淡的说道。
今日得亏自己一时兴起在这长安街上逛了逛。
本以为自己当真成了大靖英雄,殊不知百姓之中贬低自己的声音却也不少。
自己虽不是一个多么在乎名声的人。
可就这般背上骂名却也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哼!让他们说便是了,成事者,哪有人不在后面嚼舌根的。”
“爷爷,您真这般想?”
叶玄深深的望着叶定边,想要看透其想法一般。
“您真不看重我叶家的名声?”
“非是不看重,主要是爷爷觉得一些事情,清者自清,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清者自清?呵呵,爷爷,您如今七十又几,您真的信这句话?”
叶玄一句话,直接把叶定边干的原地呆滞了一下。
是呀!
若真的能够清者自清,这天地间又岂会有那般多的蒙冤之人?
这时,叶玄再次开腔。
“爷爷,其实孙儿与叶家声誉上蒙受一些损失倒是没什么。问题是这件事,最终会连累到凝雪和圣上。”
叶定边脸色当即大变。
他凝视着叶玄,等待他开腔。
“爷爷,您想,孙儿与凝雪情投意合,被陛下赐婚,后面定然要成婚的。可偏偏这个时候传出了我是见利忘义小人,只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岂不是在说凝雪遇人不淑,嫁得非是良人?”
“同样,陛下又对孙儿这般器重,对叶家无比信任,岂不是也是在说陛下用人不察,轻信奸佞小人?”
“我……我竟是忘记这一茬了……”
叶定边脊背之上已经被一层细密的汗珠所浸湿。
他目光中流露出一抹后怕,喃喃自语。
“爷爷,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孙儿?”
叶定边随即猛然抬头看向叶玄。
“你……你为何有此一问?”
“没什么,就是直觉!其实以爷爷的判断力的,当是能判断出我与宝宝他们走的远近到底有无利害的,即便是最后我们真的会被陛下猜忌,可是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完全不必如此。”
“而且孙儿也相信,爷爷定然也非是一个只顾忌家族利益,而对自己老朋友家族丝毫不顾的人。可是在是否给与常家、侯家等几个家族走的亲疏的事情上,爷爷却显得极为拎不清。亦或者说,是有些犹豫不定,举棋不定,这与平日爷爷的冷静,很是不符。”
深深凝望着自己爷爷,叶玄将心中许久的疑惑说了出来。
不久前,爷爷曾经劝他不要与常家,侯家等几大家族走的过近。
给的理由,自然是怕陛下猜疑。
可这事情怎么都觉得有些牵强。
陛下并非是一个多疑之人,更重要的一点是。
多年的重文轻武之后,即便是镇国公和镇北王对于军队的控制力也是大大的下降。
自己爷爷虽执掌兵部,实则权力也被兵部侍郎分去了不少。
这种情形之下,拥兵自重,危及皇权的可能性更是几乎没有。
可偏偏爷爷却一次次的再强调这一点。
这就不由的让他怀疑其初衷了。
爷爷乃是故意想要让自己与常宝宝等人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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