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古往今来独一份了。
永盛帝能高兴起来那才叫怪了呢。
“哼!你知道就好!镇北王也真是的,红妆那妮子不知轻重,他一个王爷,也分不清轻重?这信寄回来,不是明摆着向陛下示威嘛,这是一个身为臣子该做的?“
叶定边随即又絮叨了一句。
在他看来,此次镇北王如此做,多少有些莽撞了一些。
这些年,镇北王虽在北境立下了赫赫战功。
可终究是臣子,即便是你心疼自己的女儿,也不应该如此行事。
“不是一个臣子该做的?”
这边,叶玄嘴里念叨了一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急忙抬头看向叶定边。
“爷爷,你可知道镇北王给陛下的书信内具体说了什么?”
“自然知晓,陛下是当着我的面拆的信封,你问这个做什么?”
“孙儿有用,您快说,镇北王说了什么?”
见叶玄突然神色变得如此郑重。
叶定边眉头不由一皱。
虽不清楚这小子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不过却还是说道。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事关东北军军内部署的陈奏,大多在去往东北之前,已经与陛下提过的,算不得什么紧要之物。”
“陛下都说了,镇北王此次八百里加急,向他秉明军务是假,替自己女儿递情书才是真。”
叶玄神色又是一阵尴尬。
伸手挠了挠鼻翼。
“只是这般吗?镇北王写的这信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特别?你要说特别,那倒是还真有,就是这老小子写的陈奏越来越杂乱了,堂堂大靖王爷,给陛下的陈奏内,还出现了不少的错字别字,大大影响了阅读,为此,陛下还骂了几句。要传口谕,训斥他呢。”
“只怕那不是什么错字,别字!”
“你说什么?”
叶玄却是没有回答,而是将那月红妆写给他的书信拿了过来仔细查看了一些边缘。
“果然如我所料!”
“玄儿,你到底在说什么?“
“爷爷,这封信被人动过。”
“动过,你是说陛下动过,不可能,陛下是当着……”
叶定边连连摇头。
“陛下自然不可能动,我是说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爷爷,您怎么还没反应过来,孙儿的意思,镇北王的这份军情陈奏来长安的路上,被人动过手脚。”
“什么!”
一句话,叶定边瞳孔骤然收缩。
而后他脑袋便摇的如拨浪鼓一般。
“不可能,这绝无可能!玄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靖军中对于来往两地的军情管制有多严,中途擅自开启,乃是杀头的重罪,更何况,爷爷也看了,这份军情交到陛下手里的时候,印封是完好无损的,铅封也无任何的问题。”
大靖军情传递,向来有一套完整而又严格的流程。
不论是经由信鸽传递还是快马传递。
邮寄和接受,都会严格查验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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