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当即转身面向誉王深深的作揖告罪道:“还请王爷息怒,非是小人刻意隐瞒不报。”
“实乃此事小人也是刚刚得知不久。而且小人一介马夫,人微言轻,便是说了,网页您也未必会信。若非今日逢了此事,王爷,您会相信一个马夫所言吗?”
誉王的面色随之缓和了不少。
他轻轻颔首,声音不再那般严厉。
“你说的不错,平常日里,本王还真未必会信你之所言,况且你一介马夫,也无机会与本王直接当面说话。”
“陈大家,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陈山看了一眼叶玄,随即态度比之刚才也好了不少。
“此事是否为真,老夫并不能听信一家之言。需要老夫归国之后,方能调查个水落石出。”
“好!本王就信你一回!”
誉王轻轻颔首朗声道。
话音刚落,叶玄却是突然拱手抱拳。
“王爷,陈大家本是南晋人,让他们自己人调查自己人,这能行吗?”
瞬间,陈山便怒了,大喝一声。
“放肆!老夫虽是南晋人,但也是读书人,基本的礼义廉耻还是要的!”
“哦……陈大家现在堕落到只要最基本的礼义廉耻的地步了?”
“小子,你!“
誉王:“行了,你莫要再刺激陈大家了。不管怎么说,陈大家也是大儒之兄,就算是他不要脸面,他的弟弟陈鸿大儒还要呢。”
“你且放心,等到陈大家不日归国之后,定然会替你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倘若你那为远房亲戚当真被胁迫留在了南晋,我想他会替你出面的。”
“陈兄,我说得对吗?”
他看向对方的眼神无比的玩味且戏谑。
并且带着深深的揶揄之意。
陈山的一张脸阴沉似水,双眸更是阴鸷可怕。
假使这姓叶的小子只是让自己感觉到些许愤怒的话。
那这赵毅老贼的一番话则是纯纯的拿自己是大儒之兄的身份来架自己。
不光架,还带着深深的贬低之意。
那意思是自己乃是大儒之兄,此事断然不能有任何的偏私。
只要有偏私,那便是给自己弟弟陈鸿脸上摸黑。
好一招攻心之术,好一招杀人不见血!
“怎么,陈兄是以为本王说得话不对?”
誉王再问。
陈山则是阴恻恻的一笑,旋即摇头感叹。
“誉王殿下,说来,你我都算是一类人,身边有着无比光辉耀眼的兄弟,自身便是拥有通天本领,也得不到他人的认可,始终被人当做笑柄看待。”
“同病相怜之人,却如此步步相逼,岂非是五十步笑百步?”
当即,誉王的神色一冷。
脸上爬上了一抹寒意,冷笑说道:“同病相怜,五十步笑百步?陈山,你何时生出的勇气与本王相提并论?”
“这些年,你是与你那位大儒弟弟争夺过大儒之位了,还是与他争夺过女人了,还是做了其他惊天动地之事了,嗯?“
此话一出,陈山的神情又是一僵。
一抹难以抑制的羞耻之色渐渐的浮现在其面庞之上。
额头之上的青筋,也因为情绪的变化,根根暴涨起来。
他岂会听不明白这赵毅话中深意?
眼前这位二十年前曾经与当今大靖圣上争夺过储君之位,而后又争夺过同一个女人。
虽说失败了,但依旧不得不承认其乃是一个枭雄一般的人物。
而反观自己。
虽是大儒陈鸿的哥哥,但却并未与之争夺过大儒之位。
确切的说,以自己的学识和见地并无争夺大儒的机会。
不光是没有争夺大儒的机会。
也更没有与自己亲弟弟争夺过女人的经历。
毫不夸张的说。
自己这一生,出了有一个成为大儒的弟弟可以拿出来夸赞之外,似乎并无什么可以得出来吹嘘的。
这般说来。
自己的确是不配与这赵毅相提并论的。
可问题是自己刚才是要与他相提并论吗?
自己只不过是想要服软,不让这姓赵的咄咄相逼而已。
事实上,不光是陈山自己。
在场的任何一位上了年纪亦或者于乡间野史探寻过当年争夺皇位事情的人,都清楚誉王刚才一番话所指的是什么。
一时间,诸人看向陈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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