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而下,对大靖边民大肆掳掠,到时候大靖必定损失惨重。
而这还是在没考虑突厥和南晋的情况下。
而今突厥因为遭受连绵了一整年的旱涝灾害,内部纷争不断,势力大减。
若是等到突厥的实力也恢复。
那大靖就是头顶跟西侧都受到莫大的威胁了。
到那时候,就不是大靖联合突厥合兵党项了。
只怕突厥跟党项就要相互联合,分食大靖了。
更不要说还有一个一直觊觎大靖整个江南之地,不断用文化渗透大靖的南晋了。
见爷爷冷静下来,叶玄也是随之大松了一口气。
旋即说道:”爷爷,您心里清楚就好。像现在这样,突厥遭逢灾祸要求我大靖的机会,几百年也未必能有一回,这种上天赐给我们灭党项的机会若是错过了,当真要后悔一辈子。“
“玄儿,你不必说了。爷爷有时候虽然会上头,但却也分得清主次。”
“只是我不明白,这南晋人这次找上你是为何?”
“如果孙儿没有猜错的话,应当是不想我出现在明日的渭水诗会上吧。”
当即
叶玄将今日早些时候发生在河堤之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叶定边随之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么说来,南晋除了六皇子柳如风所带来的使团之外,今日又有人北上了?”
“应该是,而且孙儿怀疑今夜这些刺杀我的剑冢死士很大可能便是随着这些人一同来的。”
“毕竟先前剑冢的死士早在刺杀陛下未遂之时,便被禁军剿灭的七七八八了。”
“嗯,你说的不无道理。墨无争,想不到竟是这小子。”
“爷爷知道他?”
“墨家人,爷爷岂会不知。说来,他还是你的表兄。”
“表兄?”
“不错!你母亲在墨家排行老三,这墨无争的父亲排行老二,他比你早生差不多一年多时间。”
“是吗?表兄……呵呵,这位表兄可一点表兄弟的情谊也不讲呀,今日恨不得让孙儿身败名裂呢。”
叶玄眼底泛出一抹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