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在太医署任职,我将这迷药交给了太医署,他家兄将这药方告知了顾郎中,此事还经过我允许的,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回头去问问,倘若你还有这个机会的话。”
“怎么会这样?”
嵬名河车胸口气血一阵翻涌,差点没当场吐血。
嵬名宏图也是有种吃了苍蝇屎的感觉。
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儿子。
要你买迷药,你却买了这小子弄出来的迷药。
能弄翻人家那才叫怪了。
“如此说来,今日老夫只能强来了!为了我党项国的未来,今日老夫也只能豁出去了。”
“河车。”
“父亲!”
“去,将弓骑手调来,老夫还不信了,这小小的几枚火药能炸死所有人!”
“调弓骑手?”嵬名河车脸色一变。
“可是父亲,若是调弓骑手的话,势必会打草惊蛇,会不会太冒险了?”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这小子说的没错,如此干耗着,叶定边那老贼势必会寻到这里来。”
“兴许不光是叶定边,就连大靖皇帝也会惊动,这小子对他们太重要了,必须斩草除根,即便得不到火药!”
阴沉着眸子,这嵬名宏图似乎下定了决定。
嵬名河车听后死死的看了叶玄一眼,没再有任何的迟疑,转身向着屋外而去。
见此情形,叶玄不由的呼出了一口浊气,眼神流露出几分焦急神色。
突然间,走出去的嵬名宏图突然惊呼一声。
“你们……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要干嘛?”
“没错了,就是这里!给我硬闯进去,擒拿住这些敢在我大靖长安城密谋的党项贼人,还有叶玄那叛徒!”
随着一道厉喝之声。
门口处一阵火光攒动,接着便有几十号身披铠甲的护卫冲了进来。
要说这嵬名河车也算是虎将一个,可对方攻进来的很是突然,一个不慎直接被踹翻在地。
接着几把刀刃便架在了脖子上。
剩下的人则也丝毫不停,呼啦啦的向着正堂方向杀将进来。
一见这情形,叶玄大松了一口气。
清楚,今日自己这条小命算是保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