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美色!”
叶玄转身望向了远远的躲开了自己,动也不敢动的侍女,脸上戏谑之色更甚。
“哼!国师大人或许忘了,本侯先前可是号称这长安城第一纨绔子弟,长安城的教坊司,青楼,哪一个我没去过,尝过的各色女人何其多,你们真以为我会被这几个姿色只算尚可,夹子音生涩,毫无技术可言的女人给勾引住?那只能说你们太小瞧我叶某人了。”
“再说这财。哎呀,这屋里的金丝楠木、黄花梨木、小叶紫檀还真是不少,珍珠玛瑙、金银漆器也是琳琅满目,极为的丰厚,这世间还真没多少人见了不心动的。可偏偏本侯便算一个。”
说着话,叶玄见那嵬名河车又往前走的迹象,当即拿起了一根炸药指了指对方。
后者脚步随之止住。
“孺子可教!可莫要再试探本侯的底线,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扔过一根。”
冷冷一笑,叶玄重新回到原来的话题。
“钱财是个好东西呀,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难倒英雄汉。钱财让人辗转反侧,欲罢不能!可是国师忘了,相比于钱,权更重要!我叶某人是大靖的侯爷,如今年纪轻轻便是大靖翰林院侍读,过不了几日便是都察院佥都御史,而且我还极受陛下的赏识,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只要我攀的更高,拥有更高的权力,挥一挥手,便有人将大把的钱财送到面前,本侯何必要出卖自己的国家,置我叶家于险境呢?”
“最后说这个气,国师大人指的是名气。本侯的名气如今在我大靖如日中天,‘文曲星下凡’,‘大靖英雄’,‘大靖第一聪明人’这些都是本侯的名号,毫不夸张的说,如今的我,在我大靖年轻人之中,无人能出其右。这种情形下,国师大人让我犯原则性的错误,出卖大靖,你不觉得可笑吗?”
说完,叶玄微微端直了一下身子。
“哦,对了,在我大靖这‘酒色财气’其实是我大靖高洁之士为自省而列出的人生四戒,泛指不良的品德和习气,可不是如国师大人所言的字面意思。所以说,国师大人这大靖的学问还是要多学多练才是,否则只怕要贻笑大方了?”
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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