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告退……”
见张淮溶这么说,五名校尉只能压着脾气起身作揖,转身离去。
在他们走后,索勋也一言不发离开了厅堂,留下了略感头痛的张淮溶、刘继隆。
良久之后,张淮溶率先开口道:“这山丹的局势越来越复杂了,希望嗢末那边别闹出什么事情。”
“应该不会。”刘继隆颔首认可,他记得嗢末和归义军一直要到归义军收复凉州才爆发了冲突。
在此之前,嗢末一直在凉州北部的休屠泽、白亭海放牧。
甘州回纥说到底还是欺软怕硬,若是张议潮率主力还在甘州,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
昔日他们不敢招惹甘州吐蕃和休屠泽的嗢末部,而今倒是跑来欺辱他们甘州将士了。
“淮深那边三五日后就会来信,届时我会派人寻你前来,你也下去休息吧,这些日子也是辛苦你了。”
张淮溶安抚着刘继隆,刘继隆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对于他来说,如今的生活比起一年前,简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经的他还得为吐蕃贵族牧马来讨口吃的,而今不说每日烹羊宰牛,但肉食却是少不了的。
衙门每日会宰老羊十只,分给军中伙长以上的一百三十余名武官,以及懂文识字的二十余名直白。
如刘继隆他们这三人,每顿饭起码能有二斤羊肉,校尉能领一斤,而旅帅和直白各领半斤,队正们则是羊肉与羊杂掺杂合计半斤。
至于伙长,那基本就是肉汤和一些肉丝了。
这样的日子,刘继隆已经很满意了,至少他不会再为温饱问题而犯愁。
“既然如此,那末将便先告退了。”
刘继隆起身朝张淮溶作揖,随后退出了衙门,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在他返回院子后,便见十五岁的曹茂已经为他做好了一顿饭。
一碗炖羊肉,一碟炒野菜,还有一桶四五斤的粟米饭,这就是刘继隆一顿饭的标准。
他招呼曹茂坐下一起吃,曹茂也轻车熟路的坐下,同时对刘继隆说道:
“将军,今日张司马差人给我们送来了五斤面粉和一匹绢。”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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