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何凡脑子有些昏沉,额头流着冷汗,疲惫而痛苦,浑身阴冷,感觉全身骨头都在下坠,要和血肉分离一般。
那群贵公子到了唐大河家,吃起了早餐。
何凡等他们吃完离开,才让唐念歌,带他进去寻唐大河:“大河叔。”
“凡哥儿,早上不用来。”唐大河说着,面色忽然一变:“等等,你这是怎么个事?”
何凡已经完成一次易经伐髓,身子骨强健,不可能一场大雪,冻成这样。
何凡将昨夜的事情,告诉他:“我今早醒来就这样了,您经历多,知道这是咋回事么?”
唐大河面色沉了下来,眉头紧拧着:“不好说,唐虎应该不会这本事,他也要带公子小姐进山,他们在这吃饭,不敢亲自来干这事,除了唐虎,有没有什么仇家?”
“除了唐虎,哪还有……三豹子?”何凡想到了他们:“但他们已经进山了。”
“进山了能回来,你们和三豹子是咋回事,详细和我说说。”唐大河严肃地道。
何凡也没隐瞒,将人骨罐和四根槐木的事情说出。
“这三个生儿子没皮炎的货。”唐大河破口大骂:“狗娘养的,怕是不止挖了人骨,还炼了魂。”
“炼魂?”何凡面色微变。
“但他们没这个本事才对,没有化煞的法子,他们练不了魂。”
唐大河凝声道:“根据你的说法,阴冷气息,浑身汗毛倒数,八成是被魂给摸了。
那两条狗是异种,应该是看见了那玩意,出声吓退了他。”
何凡前世也听过这类事情,被魂摸了之后,查不出病因,症状也不同。
有的感冒发烧,有的类似于他这种,也有的浑浑噩噩,只想睡觉。
“那可有解法?”何凡问道。
“你该早点进来,刚才那些公子小姐,求一下他们,随手就能破了。”
唐大河沉吟道:“现在怕是追不上他们。”
“那还有别的法子么?”何凡问道。
“老里正不在,念歌去老里正家,抓一把土,你垫着土睡一觉,应该会没事。”
唐大河思索道:“老里正的地,养出了煞,一般相地师的魂,挡不住那种煞,一旦接近就会被煞给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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