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姜亭月想问,他是怎么这么快就到自己身边的,可没来得及问出半句,就彻底晕死过去。
陆慎将她抱入怀里,抱的那样紧,那样重,又那样小心翼翼,像是什么只可远观的珍宝,他再靠近一步,就要彻底失去她了。
指尖落在她手腕上,感受着近乎虚无的脉象,在一点点安稳下来,重新有力的跳动。
可他知道,这是假象,解药与蛊虫的作用下,他不知道,还能支撑她活多久。
廿三再次走进来,陆慎吩咐了许多事,所有该回来的人,都要回来,所有该出现的存在,都要出现。
还有一夜的时间,这一夜,她是独属于他的,等明日天亮,她再醒来时,他便不能再出现。
夜色渐深,云雾遮掩的月亮,慢慢显出来,洒下清透的月光,月色西沉,再西沉,天边泛起鱼肚白,一辆马车,驶过宫道,碾碎清晨的露珠,向宫外而去。
姜亭月醒过来时,她枕在桃喜膝上,桃喜指尖柔软,轻轻将她散落的长发编成了几个小辫子。
她打着哈欠醒来,问桃喜:“我们去哪儿?”
桃喜隐藏住眼底的泪意,柔柔笑道:“小姐,我们要回家了。”
“回家?”姜亭月问,“昨夜我们不是睡在家中吗?”
她觉得奇怪极了,想起昨夜,不免又想起昨夜见到那个男人,一想起他,姜亭月的脑袋就开始剧烈的疼,她捂着头,痛苦不已。
“小姐。”桃喜紧张的问,“小姐,你头疼吗?小姐,你别吓桃喜。”
但那股剧烈的疼,转瞬即逝,姜亭月慢吞吞放下手,迟疑道:“我怎么,一想起他就头疼?”
桃喜问:“想起谁?”
“一个坏人。”姜亭月迫不及待与她分享道,“桃喜,你家小姐我可厉害了,昨晚有个陌生男人擅闯我的闺房,我竟然没被吓到,还威胁了他,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她皱起眉,努力的想。
桃喜怕她想起来别的,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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