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琴的,要不是就你们俩来显得我们聆月社势短,我也跟着苏家两姐妹学,直接装病不来了。”
她说话时,姜寻雁一个劲儿的给她使眼色,但唐芝芝没看懂,她皱眉道:“你有话好好说不成,非得挤眉弄眼的,像什么话。”
姜寻雁长叹一声,心中直骂唐芝芝呆子。
再望向姜亭月,她面上的笑就已经淡去不少了。
姜亭月是不想动脑子,能躺则躺,但她又不是没脑子。
聆月社,算上她们仨在内,再除去许清菏,还有三个人,分别是苏家姐妹苏子意,苏子嫣,还有吏部尚书女儿林家林静姝。
从前七个人走得近,一听姜亭月说办聆月社,大家都是热情一股脑入伙的,结果今日倒是好,诗集拿不出来了,这三人,一个都不来。
“什么装病!”姜寻雁咳嗽一声,瞥姜亭月一眼,解释道,“苏家姐妹是真病了,听说苏老太太染了疾,姐妹俩轮流去侍疾,是真病了。”
姜亭月正了正发间簪子,面无表情道:“哦,那我转头给她们一人送支千年人参吧!”
这显然是动了怒的,姜寻雁心下叹气,不敢再辩解。
唐芝芝却追着问:“那静姝姐姐怎么不来?说写诗,咱们聆月社里,就她跟许清菏最厉害,都能跟明昭郡主比了。”
总要有两个真会写诗的,不然这诗社真办不起来。其实她们诗社里,除了姜亭月和唐芝芝外,苏家姐妹和姜寻雁的诗也都做的不错。
“哦。”姜亭月语气平静道,“意思是嫌我不会做诗,拉低你们档次咯?”
唐芝芝就是再迟钝,也听出了她的阴阳怪气,但她不惯着姜亭月,直接怼道:“你别跟我这样,姜亭月,我没招惹你,论做诗,我做的比你还差,你好歹字写的一绝。”
姜亭月哼了声,并不搭话。
姜寻雁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但她也知道,姜亭月肯阴阳怪气搭理人,就是还有宽容的余地,只要那三人把借口找好了,她还是会原谅。
要是真打算就此断交,就该如她对许清菏那般,语气平淡到甚至带上一丝温和,说出的话语,却是如寒风冷雪般半点儿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