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里泄出半个字,不然你这条命,我怕是保不了。”
“奴婢知错。”兰香连忙道,“奴婢只是觉得小姐委屈,小姐明明哪里都比大小姐强,就因为大小姐一句话,您便要处处避着,什么都不敢抢。”
柳惜云咬着下唇,将手里的帕子生生揉皱了,可她还是强撑着体面,深吸一口气,说:“会有出头的时候,现在暂避风头而已,兰香,再给我倒盏茶。”
“是。”兰香应道。
捧着茶杯,柳惜云缓了许久,才将心底那口浊气给吐出去。
不着急,来日方长,她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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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亭月一见阿娘同意她搬过来住,果断让桃喜安排人将她的东西都搬过来,欢欢喜喜入住东小院。
东西让梨忧派人收拾了,姜亭月人依旧在主院,躺在贵妃榻上,翘着腿,翻着手里的帖子,没个正经样,桃喜在一旁,喂她喝了两口花露。
李云柔在做刺绣,微微叹了口气,道:“怎么越长大,越没个正经模样,你好好坐着。”又道,“桃喜,你别管她。”
桃喜手上动作一停,望了姜亭月一眼。
姜亭月坐起来,蹭到李云柔身边,笑嘻嘻道:“阿娘忒古板,我在自己家,还用这般守规矩做什么?”
“不能这样说,你平日里懒散惯了,等你到重要场合,难免会出错。”李云柔皱眉,轻声教道。
“知道了。”姜亭月又探头去望,见她手里一块红布,正用金线绣着并蒂花,便问,“这又是什么?”
“给你绣的红盖头。”李云柔面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温声道,“你已经及笄了,再长大几岁,便要出嫁了,阿娘要亲手为你绣一个出来。”
姜亭月目光下落,望着上面栩栩如生的并蒂花,目光晦暗。
今年是崇贞十五年,上辈子她是来年开春出嫁,那时,她并未用上阿娘绣的红盖头,因为她病的很严重,红盖头只绣了一半,她怕将晦气带给自己,中途便给她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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