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
夏家的生意后来基本都是靠她在喂,她一离开,营业额已经进了低谷,她甚至不用再额外做什么,危楼就会自己垮掉。
强大到一定程度,就会觉得某些事和人不值得再费心力。
而且她现在有了更重要的,更珍视的家人。
她不想再继续说,将话题引到傅枟霆身上:“你是跟着我来的,还是来找我师父的?”
“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吧?”
顾泠然没说话,唇畔多了几分笑意。
“后来想着,找不到零,找到零的师父也多一重保险,没想到顺藤摸瓜扒掉了我们然然的马甲。”
顾泠然的手已经恢复了正常的体温,但还是被他拢在掌心,偶尔用指腹摩挲几下。
“你说,我现在抖一抖,你会不会再掉出来几个马甲?”
顾泠然心虚地别开目光。
如果这种算是马甲的话,她还真有。
她不甘心:“那你呢?”
傅枟霆弯了眼睛,笑眯眯道:“我知无不言,然然想知道什么都可以。”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顾泠然话少,傅枟霆偶尔会逗她。
凌晨过后,雨势渐小,两人互相靠着睡了过去。
雨后就连泥土都散发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接连不断的滴水声终于把顾泠然吵醒了。
她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盖了傅枟霆的外套,傅枟霆本人却不在山洞里。
“你醒了?”
傅枟霆拿着手机从山洞外回来,看她没什么感冒发烧的迹象后也放心下来。
顾泠然将外套还给他,低头打量着这位傅少脚踝的伤口,好像比之前更严重了。
对于这种到处乱跑的病人她还有点头疼。
“我刚刚看了外面的情况,能走,最好别耽误太久。”
顾泠然也赞同,这种情况的山路本就不稳定,天气也还阴沉着。
她靠近傅枟霆,想扶着他走,结果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怎么了?”
见她没动,傅枟霆捏了捏她的手指。
“我们以前真的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