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怕担不住。”二百还是笑眯眯的,抬起下巴退了一步:“那您给我新刀装裹好看点儿呗,衬我这新衣裳,您看好不好看?”
勘定奉行干的好事儿早就传得满稻妻都知晓了,天目十五自然不问她为什么突然能佩刀还能穿粉色的男式绸缎振袖。男式的就男式的吧,他这么大年龄了什么没见过?隔壁长野原家的丫头胸口勒着几条绷带也敢满稻妻城的跑呢!
“十万摩拉,过来给你量身高臂长。”老爷子把装着金属餐具的口袋扔到材料堆里,鼓着肌肉满头大汗敲刀胚的阿创看也不看。
二百的视线在他胳膊上停留了一会儿,跟着天目十五走到冶锻屋内完成测量。
她已经十五岁快十六岁了,身高不会再发生显著变化。稻妻人的海拔普遍偏低,她在女子队伍里属于中等个,不是太高但也绝不能说矮。只是在至冬人看来没超过一米七的都算小朋友,一点点大怪可爱的。
“伸开胳膊,”天目十五拿着皮尺仔细测量了她的身高、腿长、臂展,小腿和小胳膊的长度也一一记录下来,“天目家的刀都是经过千锤百炼方得始终,不走投机取巧的路子,所以我们才能在雷电五传之乱中幸存下来。做人也要这样啊,孩子,经得住痛苦与折磨你才能脱胎换骨迥然于众人。”
他年龄大了难免爹味十足,见谁都爱念上几句。二百且不和老头子计较,点着头“嗯嗯嗯嗯”,满足冶锻屋老板的说教心。
“装具给你用白色和金色怎么样?你去选个自己喜欢的刀镡花纹来!”天目十五量好了数据就朝工作台指指,上面摆着各种刀镡模型。
二百自忖花了钱的,一点也不和他客气,从阴影里叫出伊凡帮忙参考。
枫丹和至冬都已经迈入火器时代了,没想到稻妻还走在保守的原教旨正统路线上。伊凡看不懂刀镡花纹的各种寓意,他只管选了个分量十足花纹最繁琐的出来——花钱了!当然要赚回本!
十万摩拉呢!
“唉……用璃月话讲,我简直就是个过路财神,总也存不住钱!”她烦恼的把伊凡选好的刀镡模型拿起来看看,拍板同意就用这幅喜鹊和梅花的七夕图。七月初七在夏季,至于说夏天为什么会有梅花绽放……只能说是艺术创作者的合理想象。
山茶首落,八重樱亦以凋零为美,从讨个好口彩的角度上看,梅花和喜鹊都挺耐活又能熬过严寒,像是个能和主人一起苟住小命的样子。
二百写了张提款单给天目十五,走出冶锻屋就见外面站着个金毛——社奉行家的家政官托马。
这家伙正叉着腰和阿创说话,主要是他在说,阿创沉默的听。见到他二百转身就想朝另一个方向走,就……柊慎介不尴尬她都觉得尴尬啊!
换做以前杂役姑娘随便口嗨什么都不会有人当真,但她现在是勘定奉行收养的二小姐,又与至冬使节牵扯上关系,二百有理由相信打从自己降生落地到今天早上吃了什么所有情报都已经摆在神里绫人案头。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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