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我当成了心狠手辣的斩妖除魔人,还接连给我下套来着。”
马介甫叹气:“说你是榆木疙瘩,不解风情,真是一点都没说错。”
林莱不甘示弱:“是你花花肠子太多。”
马介甫道:“我从前可从未对谁动过心。”
林莱眉眼弯弯,说出来的话却忒气人:“照着你的逻辑,会不会是我前世救过你,今世你为报恩便以身相许?”
马介甫:“…………不是。你闭嘴。你不走我走。”
林莱笑嘻嘻道:“这不是我说过的话吗?介甫兄,你拾人牙慧了哟。”
马介甫走得更快了。
即便如此,马介甫还是解语花做到底,鼓励了林莱一番,让她一切从心行事。
林莱叹气:这话儿说了和没说一样。
等到第二天清晨,林莱照旧练剑,不过没像往常一般洗漱后直接去正房给父母请安,而是先去厨下,亲手做了几人份的卷饼——从知道自己是如假包换的林家女后,林莱尽管烦恼着如何向父母坦白,可她因为多年心结解开了,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不但自个亲来做饭,还准备做个扇套、荷包啥的给她爹与兄长。
这次的卷饼,家里人都很受用,就只是林老爷有些心不在焉的。
早饭毕,林老爷下定了决心,“璐儿,你跟我来一趟。”
许夫人还以为自家相公是要说亲事的事,在她看来,赵守备家的次子是个还不错的人选了。他们家一来人口简单,崇武多过崇文,连守备夫人都是武官家庭出身,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规规矩矩。再来赵定风是次子,家里对他没那么多期望,便是他的媳妇儿也不需要管理中馈。至于他个人,说是之前去围剿山贼,他是打头阵的那个。然而许夫人也清楚,她这边说一千道一万的,若是自家姑娘不愿意,他们也不能强按着她点头不是。
实际上呢。
林老爷操心的,根本就不是亲事的事。
等到了外书房,父女俩坐定了,林老爷却半晌都没说话。
林莱:“??”
林莱还想着要不择日不如撞日,趁这个机会就像她爹坦白了。
这时林老爷猛然开了口:“璐儿,你是不是要走了?”
林莱:“???”
林莱:“您在说啥啊?我走去哪儿啊?”
林老爷沉痛道:“云游四海,正心修身,广积功德,终得道成仙。”
林莱问道:“我外祖母的寿诞上有演什么《八仙过海》《吕洞宾三戏白牡丹》吗?”
林老爷反问道:“难道不是么?璐儿你瞧你幼年得剑客授予剑法,一朝间转死为生,此后仿若被点化般,开悟洞道,此后还勤练剑法不休,那剑法还大有异常,好似斩妖除魔不在话下。”
这就有点儿《钟汉离先十试吕洞宾,火龙真人后授吕洞宾剑法》那味儿了。
林莱:“啊?”
林老爷一针见血道:“那璐儿你说,你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生活无忧,又为何紧绷心弦,日日练剑呢?难道不是为了有朝一日,以剑证道,白日飞升?”
林莱的脑子乱得不行。
林老爷还在火上浇油:“近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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