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知道什么是阉人吗!”
“知道啊,太监嘛。”李叙白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陡然重重的拍了下大腿:“哎哟卧槽,太监,从宫里逃出来的!”
难怪他看这人怎么看怎么眼熟,合着这人是跟余忠他们一样,头发茂盛,不长胡子!
老天爷啊,他都犯了什么蠢啊!
哪口井里没死人,哪个宫里没冤魂。
好端端的,他招惹宫里人干什么!嫌命长吗?
王汝凯幽幽的叹了口气:“还要不要治好他的疯病,要不要让他清醒过来,你自己再思量思量吧。”
李叙白垂头丧气的送走了王汝凯,坐在门槛上,转头再看那疯子,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嘴巴。
该,让他多管闲事!
别人坠崖,再不济也能捡个武林秘籍。
怎么他就捡了个烫手的疯子回来!
宋时雨也在门槛上坐了下来,抬头望着清冷月色,冷嗖嗖的往李叙白的心口上扎刀子:“连官家都知道你带了个疯子回来,宫里宫外很快就都会知道了,就算你不治好他的疯病,就算他什么都没说过,你也是怀璧其罪。”
“......”李叙白不知想到了什么,倏然站了起来,磨了磨后槽牙:“那就治,我倒要看看,治好了他,他能给老子什么样的惊吓!”
岁月如白驹过隙,朱雀大街两旁的树上刚响起几声蝉鸣,汴梁城便步入了挥汗如雨的炎夏。
李叙白在武德司越发的如鱼得水。
他似乎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时代的生活。
没有了手机电脑网络这些消遣,但夜生活照样丰富多彩,叫人欲罢不能。
“二郎,明日可要早些上值,万不可来迟了。”下值的时候,盛衍明拍了两下李叙白的肩头,亲昵的叮嘱了一句。
李叙白疑惑道:“明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咱们的司使大人要回来了。”盛衍明神秘兮兮道。
李叙白皱了皱眉:“司使大人,不都是太监吗?”
盛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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