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白吓了一跳,他就是再不懂规矩,也看过不少古装片,也知道这个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坐的。
“李大人,这是官家赏的,李大人放心坐就是了。”小毛子赶忙解释道。
李叙白简直受宠若惊,一直到在文德殿书房外落了地,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都说爱屋及乌,还真是这样。
若没有赵益祯对生母的愧疚之心,对李家的弥补之心,又怎么会有他李叙白今日的富贵如云。
在走进书房的一瞬间,李叙白暗暗唏嘘,自己万不能辜负了这些心思。
“二郎,你可算是回来了,这回真是吓到朕了。”一见李叙白平安归来,赵益祯激动的都有些失态了,险些就要亲自迎了上去,幸而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只站在书案后头,笑盈盈的望着李叙白。
李叙白赶忙行了个礼。
好些日子没有这样行礼了,动作生疏了不少。
盛衍明感念李叙白把那么大的功劳都拱手相让了,对他也起了结交之心,亲近了许多:“二郎可算是回来了,这些天真是把为兄给急死了。”
“是下官的不是,让兄长担心了。”李叙白惯会顺杆爬,赶忙顺着盛衍明的话应承了下来,心里暗暗得意,那功劳果然没白送。
看到自己的两大爱将日见亲近,和睦相处,赵益祯也感怀不已,各自赐了座,又上了茶水点心,才微微倾身问李叙白:“听说二郎带了个疯子回来,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李叙白将一路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又格外着重说了郑景同和黑脸司卒的功劳,才道:“微臣觉得那疯子怪可怜的,所以才带回来了,看能不能医好他的疯病。”
“二郎果然是心软之人。”赵益祯看着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李叙白,目光慈祥的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小辈儿,看的李叙白都有点浑身发寒了。
李叙白轻咳了一声,掩饰住尴尬,笑道:“微臣可不是心软,是那疯子竟然敢攻击武德司司卒,微臣怎么着也得治好他的疯病,再把他扔进司卒里受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