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天灾人祸,最苦的莫过于百姓,你若借着这个机会大肆敛财,与那些尸位素餐的贪官污吏又有什么不同?”
“你想哪去了,我自认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对不是无耻小人,还做不出搜刮民脂民膏,大发国难财这样的缺德事!”李叙白气冲冲道。
宋时雨见李叙白当真生气了,心头一动:“好好好,算我错怪二郎了,那二郎想怎么做?”
李叙白抿了抿唇:“先算算咱们的家底儿,多囤些棉衣棉被米面粮油什么的,对,还有药材,至少要让咱们自家人能安稳的过了冬才行。”
说到这,李叙白都有些后悔了,当初赵益祯问他要什么赏赐的时候,干嘛要选了个庄子,不选银子,也不知道庄子好不好出手,能不能变现。
“回京之后,尽快把之前官家赏的庄子出手卖掉。”李叙白仔细思忖了片刻,那庄子放在他的手里,其实没有太大的用处,还不如换成银子捏在手里稳妥。
宋时雨上辈子加这辈子,吃过的最大的苦就是千里流放路了,对灾年其实没有太大的感触,听到李叙白这话,她不禁惊诧道:“这么着急的吗?若是着急出售,怕卖不出好价钱来。”
“当然着急,如今已经五月份了,采办足够的储备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李叙白慢慢的透了口气。
他想到了前世的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地震,虽然他不是亲历者,但震后他去了灾区做志愿者,亲眼目睹了灾难造成的惨状,也更明白大灾之后最缺的是什么。
他相信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和银子,他就能提前准备出足以应对天灾发生之后的应急物资。
想到这里,他对眼下自己身处的这个古代交通的不便,通信的艰难更无语了。
看到李叙白神情凝重,不知想到了什么,更是有几分哀伤,宋时雨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
夜色越发的深黑寂静,只有“啪嗒啪嗒”的马蹄声声如惊雷。
“嗖嗖”几声轻响骤然打破了沉寂,苍白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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