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明问道。
李叙白摇了摇头:“没有,元宵节上的人实在太多了,很快就把人都冲散了,也去了汴梁府报案,但当时元宵节上走失了不止宋时雪一个孩子,而且这伙人抢了孩子立刻就出城了,汴梁府的差役追出去二十多里地,都没有追到他们的踪迹。”
盛衍明满心的古怪之感,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问道:“当时走失的都是多大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方才那些事情,都是宋时雨按照原主的记忆拼凑而来的,当时的宋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户,哪有机会看到汴梁府的卷宗,若不是出了这事,他们怕是连汴梁府衙署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盛衍明问的那些,宋家一无所知,李叙白就更是一无所知了。
李叙白摇了摇头,嘿嘿笑了笑,实话实说:“没有,宋家就是个普通农户,没资格看汴梁府的卷宗,指挥使也知道下官,下官当官之前,就是汴梁城里的落魄户,别说是看卷宗了,看到汴梁府衙署的大门都得绕着走。”
听到李叙白毫不避讳的出身,盛衍明顿时笑出了声:“你倒是,倒是挺,”他想了想,竟然没找到合适的措辞。
李叙白嘿嘿一笑:“大人是想说,下官还真是一点都不避讳,这有什么可避讳的,下官的出身本来就不高,下官知道有不少人都在背后骂下官是穷人乍富小人得志,下官就权当他们是在狗叫,人怎么能跟狗计较呢。”
“副指挥使想的通透啊,”季青临笑着又给李叙白续了一碗小馄饨:“他们平素骂我们是狗腿子,我们也当他们是在狗叫。”
听到这话,盛衍明头也没抬,冷飕飕,寒津津的说了句:“还是杀得少了。”
李叙白“噗嗤”一下,险些喷出一口汤来。
在这人嘴里,杀个人怎么比杀鸡还容易。
盛衍明撂下碗筷,漱了口,擦干净嘴,舒舒服服的透了口气:“那这次人贩子在邓州出现的消息,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叙白正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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