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白满腹狐疑的翻了几页,险些把这厚厚一沓子纸扔出去。
这是他能看的东西吗?
快把这些他当咸鱼路上的绊脚石都拿走,都拿走!
“陛下,给臣看这些做什么?这些不都是盛指挥使手里的差事吗?”李叙白后怕不已,唯恐自己多看了一眼,就会少做一天富贵咸鱼。
赵益祯没想到李叙白会对这些口供避之如蛇蝎,不解问道:“这些口供又不会吃人,二郎怕什么?”
李叙白:“......”
见李叙白没有接口,反倒是一脸纠结难色,赵益祯大奇,又问:“二郎有什么顾虑,只管说出来就是。”
李叙白更为难了。
他想安安分分的做一条咸鱼,每天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就躺在金山银海上数钱花钱就行了。
这话是他能说的吗
会不会玩一个十族消消乐?
李叙白斟酌着换了个委婉的说辞:“陛下,这个,都是盛指挥使手里的差事,口供都拿到了,臣这个时候冒出来抢现成的功劳,好像不太合适吧?”
“......”赵益祯愣住了。
“......”余忠也愣住了。
好久没有见到这样想法清奇之人了。
赵益祯轻咳了一声:“二郎多虑了,这两桩差事还是衍明的,朕是想让你看看这口供里有没有什么漏洞,或是能发现什么别的线索。”
李叙白松了口气,再度重新仔细翻看起来。
他看的很仔细,一字一句看下来,没有放过半点细微之处。
简直把当年做娱记的时候心细如发的特长发挥到了极致。
“陛下,看看这个。”李叙白抽出其中一张口供,递给了赵益祯:“陛下看,这个辽国的暗探据点是个点心铺子,虽然设立了有半年了,但这种叫菱花糕的点心去足足卖出去了五万多盒,平均一天要卖三百多盒,一盒里是八块菱花糕,这个点心铺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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