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页薄纸。
秦福玉看了看:“像是同一个人的脚印,西跨院烧的怎么样?”
“西跨院也都烧透了,院墙塌了,这脚印是火灭之后,有人从井里爬出来,翻墙逃走的时候留下的。”
秦福玉面无表情的点了点那两页纸:“看来起火的时候,除了放火凶手,这里还有一个活口,”他微微一顿:“找出来。”
“是。”捕快没叫苦也没叫难,毫不犹豫的应下了。
可见秦福玉平日里积威深重,说一不二。
汴梁城里繁华依旧,那场远离城池的大火,烧死了十二个卑微之人,对十二个家造成了致命的打击。
秦福玉一行人打马飞奔进了城,正与一辆晃晃悠悠,不紧不慢的马车擦身而过。
马车停在榕树巷口的第一户人家门口。
听到敲门声,宋时雨和李云暖赶忙迎了出来。
一见马车里的人,皆是吓了一跳,赶忙给车夫结了车钱,把车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扶了出来。
“二哥,你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啊,怎么脚上全是泡啊,鞋呢,你的鞋去哪了?”李云暖看着李叙白的惨状,都快哭出来了。
“云暖别哭,二哥这不是没事儿吗?二哥想吃樊楼的笋子炒鹌鹑了。”李叙白连灌了几大碗水,才减轻了嗓子里被烟熏火烤后的疼痛,声音沙哑道。
李云暖点点头:“好,二哥你先歇歇,我去给你买。”
李叙白透了口气,泡好了脚,捻了根针,小心翼翼的把脚上烫出的血泡给挑破。
宋时雨打量了李叙白一阵:“你差点被人烧死?你不是盯梢去了吗?被人发现了?”
“可不是,差点被人给烤成碳了。”李叙白后怕不已:“我险些被姓曹的发现了,一直在床底下躲着不敢出来,姓曹的都走了我才出来的,谁知道就来了一群人放火烧院子,幸好我机灵,躲到了水井里,才没变成烧成焦炭。”
宋时雨疑惑不已:“你是说曹和勇他们都启程了,这群人才去烧庄子的?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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