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谏臣?
或者是上马能安邦下马能定国的能臣?
不不不,太能了也不行,容易功高震主然后被卸磨杀驴!
李叙白在心里反复揣摩思量。
而远处半卧在地上摆了半天造型的顾时宴就太惨了。
没人注意到她后,宋时雨借机拍晕了顾时宴和晓静,又把她们捆到一起,担忧的看了一眼李叙白,才将她们远远拖走了。
宋时雨没有下狠手,顾时宴和晓静醒来的自然很快。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好大的胆子,我要让我爹杀你满门!”顾时宴气的七窍生烟,她筹谋了这么久,眼看就要成功了,偏偏就被这个女子给破坏了。
她要杀了她,杀了她!
宋时雨不屑的瞥了顾时宴一眼:“你在外头这般败坏顾府的名声,顾太傅知道吗?”
一听到自家不苟言笑的祖父的名头,顾时宴吓得脸色都白了,缩了缩脖颈,色厉内荏道:“你知道我是谁,还不赶紧放了我!”
“放了你?让你再去跟陛下偶遇一下吗?”宋时雨讽刺道。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顾时宴矢口否认,既然这件事没有做成,她自然决不能承认有过这个想法。
宋时雨也并没有想让她承认什么,只是阴沉着脸色道:“顾时宴,你在想什么,在做什么,你清楚,我也清楚,总之你这次是做不成了,语气在这嘴硬,不如还是好好想想我把这件事捅到顾夫人面前,你要怎么解释吧。”
顾时宴根本没有想到宋时雨会这样说,这样做,一下子就慌了神。
她到底只是个十四岁的姑娘,一直养在深闺中,纵然有些心机手段,也多是些上不得台面的。
况且嫡母的威严太可怕了。
她一下子就嚎啕出声了:“我,我只是想替自己博一个前程,这有错吗?夫人没有嫡女,全是庶女,大家都是一样的,为什么能带别的庶女,就不能带着我!夫人不管我,我还不能替自己搏一搏吗!”
宋时雨愣住了。
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来,原来这世上已经没有了她,没有另一个顾时雨了。
原来她重生以后,就只是宋时雨了。
再也没有从前的那个顾时雨了。
她的母亲,只有一个儿子了!
宋时雨茫然又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