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霜降毫无所觉的咬了一口,李子酸的她脸都皱了起来,黄婷婷看着她乐,“酸吧,嫂子就爱吃这样的,我第一次吃的时候,牙都倒了。”
祝霜降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说道:“我的牙也要倒了。”
“没事,缓缓就好了。”
祝霜降看着庄阿姨一连吃三个明显还没有成熟的李子,一脸敬畏。庄阿姨其实也不舒服,不然今天工作日也不会请假在家休息,她数着日子:“还好再有四个月就卸货了。”
“那不是在明年二月底。”
“你算的没错,”庄阿姨停顿了一下:“二月底,三月初都有可能,就看孩子的耐心了。”
庄阿姨吃完回房间休息了,黄婷婷带着祝霜降去看了话剧,说是天天看书以后只会照本宣科,总有一天脑子会读木的,还是要感受一下实际的熏陶。
到话剧院买了最早开场,门口还贴了广告,明显是近期大热门的《救救她》。找到位置坐好,大厅安静下来,帷幔拉开,演出开始了,不过看着看着两人就发现,这话剧没有前提情要,显然不是一场能演完的,她们是半途追更。
好在演员投入,演技入神,情感动人,根据台词,也能听出这是个什么故事。只是绝处逢生、苦尽甘来恐怕在下一场 ,看得人??神郁气悴、心烦意冗。
出来后黄婷婷苦着脸说,“失策了,看前听名字就该有预感的。”
好在下一场不远,虽然是B组演员演的,可是两人一点都不挑,立刻买票看了大结局,主角终于在亲人朋友的鼓励下重新振作、成就新生,迎来了圆满的大结局。
帷幔合上的时候,现场一片掌声,演员从后台出来鞠躬,掌声变得更加响亮,脱去时代背景,这只不过是一个犯下错误,落入谷地,继而绝处逢生的普通励志故事而已。
两人溜达着走出剧院,黄婷婷看看昏暗的天空,“现在太晚了,食堂肯定关门了,吃完晚饭再送你回去吧,我们去吃馄饨。”
馄饨包的像耳朵,一个个浮在汤碗里,她们吃的是四季豆炒鸡蛋,加了猪肉馅的。店里的牌子上还写了很多其他口味,都是上辈子没有尝试过的风格。
祝霜降呼呼吹着热气,吃的专心致志,摇头晃脑。等两人回到福利院时,孩子们都已经准备睡了,值班老师看了眼小脸红扑扑的祝霜降,对着黄婷婷笑了:“黄老师,带孩子去哪玩了,这么晚才回来?”
老师们说着话,祝霜降拿了牙刷牙杯去洗漱,洗脸用的是硫磺皂,直接用手上下左右的抹,搓出泡泡后在水龙头下冲干。
回去时黄婷婷还在,见她回来掏出手帕给她擦脸,“护工说你怕热,现在不是夏天了,以后洗脸要擦干知道吗?”
“硫磺皂太干了,等下不要忘记涂甘油。”
她轻声细语,祝霜降听的眼眶有些发热,她低下头嗯了一声。
“进去睡觉吧,我要回去了。”
福利院的日子平淡而无聊,不知不觉,祝霜降来到这里已经一年了,她信息表上填的出生于1989年,现在迎来了1993年的新春,她五岁了。
1993年相比去年,还是有所不同的,比如江东省自己的电视台开播了。当即就播放了一部演着演着就唱起来的电视剧,为了报恩嫁人的白蛇和不知妻子物种的养蛇人已经定居钱塘。
不过两天,她就吃到了黄老师带给她的红鸡蛋,告诉她自己有了个小侄子。祝霜降磕着鸡蛋,沾了一手色素,她歪头想了想:“可是今天不是才二月十四吗?庄阿姨说要到二月底才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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