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义。
他去西南替她寻蛊药,将她安置在贵妃宫里却不让她知道。
甚至,霍凛还促使了皇帝妥协,为姜家翻案,保她日后不会被人翻出罪臣之女的身份。
方方面面他都想到了。
做了这么多的霍凛,说不喜欢她。
她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了,她也不知道怎么收回自己的心了。
她想靠近,可是害怕靠近成原罪,亦害怕被刺伤,可不靠近亦是好难做到。
二当家长叹一声,心中暗暗扼腕这些消息惊雷一般让人吃不消,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孤独地承受,霍凛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对他视为半女的嫣儿做了什么!?无耻啊!
做事却不张嘴,不长嘴就没媳妇儿,霍仲栖当年追师妹时像开屏的糙孔雀,花样繁多,怎么一点没遗传他儿子!
可即便心里这般想,此刻他也只能努力当个父亲,保持镇定道:“嫣儿,你心悦凛儿吗?”
崇嫣面露迷茫:“我、我怎能心悦他,我阿兄是杀他霍氏满门的姜少娴……”
二当家更心疼了,揉了揉崇嫣发顶:“胡说八道什么,你不是我武隆镖局养大的么,当家的告诉你,不要听一个人说什么,而是要看那个人做什么。”
见崇嫣仍旧迷茫,二当家换了个问题:“你弄不清楚凛儿喜不喜欢你,那你跟凛儿清清楚楚地说过你心悦他吗?”
崇嫣表情呆呆的:“我、我没说过吗?”
她说过的呀,那日在墨斋,霍凛逼问她。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诉他了,她中过牵情毒,她是心悦他的,可只换来霍凛一句‘不好受’。
渐渐地,崇嫣脸色变了,如遭雷击。
‘我心悦你’这四个字,她好似从来没跟清清楚楚地霍凛说过。
她以为她鼓起勇气地坦白过心意,可在霍凛耳里却不是这样,他当时以为的是什么意思?
“嫣儿,自你来镖局起当家的就教你,凡事要试一试,搏一搏,凛儿喜不喜欢你,你若实在想弄清楚就再去试一试罢,”想到霍凛对崇嫣做的种种,什么当药,什么亲密……二当家愤愤想霍家怎么教的儿子,全是想吃干抹净的借口!
他不由得抹黑.道:“只是凛儿自幼受宠,霍家把他脾气养得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他也无甚优点,无非就是长得俊点,武力高点,你若试过后发现自己不喜欢他也没什么的。”
等等!
“嫣儿你刚刚说什么?你与凛儿怎么了?”二当家忽然变得严肃。
崇嫣鲜少看过二当家这副肃穆表情,当即结结巴巴道:“亲、亲密……”
“不是,你说你做他的什么药?”
“走、走火入魔的药。”
二当家眉头深锁:“那小子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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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一派祥和,而层峦叠嶂的大虞西南,苗疆虫蛇密布,被迷障笼罩的山峦深处,四十八寨,黑苗白苗齐聚,严阵以待,苗寨檐上用以示警的铃音响个不停。
苗疆这地方素来就有着天然的地域优势,毒物尤多,再加上苗人有蛊师,如无引路人,苗疆更加难进难出,在苗疆坐镇的土司有无冕之王之称,朝廷派来的官员都得看土司脸色,如有违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昔年姜少娴为求蛊药,软硬皆施,颇惹苗疆厌烦,如今他们自个儿地盘上的土司刚血腥换代,正是对外乡人敏感的时候,就又有一批锦衣卫来到苗疆。
说是为皇帝求蛊药,并要新土司随他去上京述职。
苗疆人怎么可能答应,当年姜少娴也是这么把上任新土司骗去的,结果制成了一张人皮面具,想要外人取而代之。
于是四十八寨的蛊师与锦衣卫虚与委蛇,纠缠多日,果然让他们露出狐狸尾巴。
这群锦衣卫果然跟姜少娴没什么两样,拿不到蛊药便又偷又抢,他们发现时,那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已经在深山里送出去两拨他手下的人。
徒留自己被四十八寨的蛊师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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