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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奶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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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了他这么长时间,要是听见“女士钻戒”这四个字,还不能悟到他用意,徐界这么多年算是白干了。

    惊诧之余,徐界眼里笑意渐起,为两人的好事:“明白,我这就去联系,您几时要?”

    贺司屿食指指尖在额上慢慢点了几下,似乎是在心里盘算合适的日子。

    最后他说:“尽快。”

    临近午间,徐界带着老中医到办公室。@贺司屿靠在沙发,脱了西服外套和马甲,衬衫解开,脱下半边袖,一身中式单排扣老衫的老先生指法精准地按压在他肩臂穴位,问他感觉。

    “这样有无痛感?”

    “有。”

    徐界立在旁边,委婉做解释:“我们先生可能是近日工作过劳,伤了肩臂,老先生,您看严重吗?”

    老中医是个明白人,将徐界一瞅,也不客气:“中医有个说法,叫‘不通则痛’,痛是气道不通达,长时间受压,导致血液受阻,局部肌肉损伤。”

    徐界被怼得一哑,收声无言。

    老中医从药箱里翻出一瓶活络的药油,倒到手心搓热,抹到贺司屿肩臂,用穴位按摩的手法替他舒筋。

    一边说道:“先生这是太惯着夫人了。"

    贺司屿细细品了品夫人这个称呼,轻勾了下唇。

    反倒是徐界开始尴尬,他就多余为老板的面子糊弄人老前辈,讪笑道:“白老先生不愧是白蔺药堂创始人,看得就是准。”

    老中医提醒:“要和夫人讲讲。”@“先生同夫人感情好。”徐界笑说。

    老中医眉头一下皱得很深:“偶尔没问题,这日子久了,夜夜压着,老了是要留病根的。”

    徐界颔首一笑,这回没再接话了。

    换别的姑娘还好说,可那位苏小姐,老板已经纵容到无法无天了,别说枕个胳膊,她就是要压着他心脏睡,他都乐意得很。

    “好,我会同她讲。”

    贺司屿淡淡出声,表面是应了,但徐界很容易就听出来,他压根没有上心。

    老板这样的人也开始敷衍了。

    徐界在心里叹气,爱情使人丧失理智。

    中医的穴位推拿效果很显著,按摩后,贺司屿右肩臂的经络明显舒缓,结束老中医收拾药箱离开,贺司屿穿回衬衫。

    办公桌的专机响起,徐界替他接通,是前台的电话。

    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徐界渐渐肃容,听筒从耳边放落到身前:“先生,有人想要见您一面。”

    “谁?”贺司屿一颗一颗慢条斯理扣着纽扣。

    徐界艰难开口:“您母亲。”

    贺司屿指尖顿住。

    斟酌片刻,徐界接着道:“她就在公司楼下。”

    贺司屿眉眼间的情绪肉眼可见地冷了下去,沉着脸,继续往上扣了颗纽扣:“哪来的让她回哪去,我没空管她的闲事。”

    徐界应声,重新拿起听筒,说明他意思。

    电话里,前台的声音听着很着急:“徐助,贺先生的母亲已经闯去董事办了,要怎么办,我们不敢拦u徐界脸色忽变,立刻搁下听筒:“先生,有特殊情况,我过去处理一下。”

    办公室的自动玻璃门打开,徐界刚要出去,外面廊道就响起了女人焦急的叫唤声。

    “司屿,司屿”

    女人衣装很素,长发低盘,尽管骨相优越,但脸部皱纹纵横,呈现一种多年为事情费神到心力交瘁的老态,身材十分消瘦,看上去像一只枯蝶。

    她冲过来的刹那,徐界及时拦她在门口:“陈女士,请您先随我到休息室等待。”

    陈怜疯狂摇头:“我现在就要见他。”

    名义上,她好歹是贺氏前董事长夫人,与贺司屿再僵,地位都摆在这里,徐界不能太强硬,只胳膊横亘在她身前:“先生还有重要工作。”

    “我知道他是不会见我的,你放我进去,我和他说几句话,就几句…”陈怜哭腔央求。

    徐界受不起她的卑微,犯难:“您别为难我。”

    “徐界。”

    办公室里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徐界回身,见他立在沙发旁,扣完最后一颗纽扣,指尖从领口慢慢滑下去。

    他的眼神没有温度:“让她进来。”

    陈怜闻言一喜,立马越过徐界闯进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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