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面貌?”
下人只言。
“此人被火熏的焦黑,看不清面目,只言有主公朝思暮想之物。”
袁绍听到这里,倒是来了些兴趣。
“将此人召来。”
不多时便见到一面目焦黑的老者,但虽然老者狼狈不堪,身上穿的衣袍都已经被烧焦了,但却从残余的布面上可以发现,这衣袍却很是尊贵。
老者抬起头来看向袁绍,沙哑的嗓子之中传出一道如同砂石磨砺过的嗓音。
“本初。”
袁绍听见这两个字后,心中猛然一惊,赶忙上前仔细查看老者面貌。
“叔父!”
袁绍这才认出来了,这人竟然就是袁隗。
袁绍慌忙上前将袁隗扶住坐了下来。
“叔父你怎到此?如今朝堂百废待兴,叔父当在洛阳才是。”
袁绍想不明白为什么袁隗会到他这里,现在洛阳虽然被董卓毁了,但此时正是重整朝堂的好时候啊。
现在袁隗从朝堂跑出来了,那岂不是所有布置前功尽弃,袁绍都想骂袁隗糊涂啊。
袁隗伸出手来,摆了摆手然后将手伸进了怀中,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块用锦帕包裹住的东西。
这锦帕十分的干净,与袁隗身上的衣袍形成鲜明的反差。
袁绍疑惑的将袁隗手里拿来的东西拿在手里然后打开。
下一刻袁绍的眼睛瞪到了最大,仔细的将这东西反复观看,然后又看向袁隗,袁隗点了点头。
“此物正是玉玺。”
袁绍看着手中的东西,在这一瞬间心中的野心开始极速膨胀。
再次仔细打量手中的玉玺,这玉玺整体通明,一角由黄金补上。
上面刻着八个篆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袁绍伸手将玉玺死死的抓在手里,抓的青筋暴起也不肯松开。
三日之后袁隗死于袁绍府中,袁绍虽然为其操办了葬礼,但却并没有立碑。
与此同时在关东地面上,樊稠和李傕郭汜张济三人,纷纷将手中的酒杯举起,满脸笑意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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