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她。
整栋房子都用了隔音材料,所以隔音效果很好。
的确如蒋宝缇所想,William此时就站在外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整间屋子都陷入一种诡异的宁静当中。
偶尔未开的窗会有夜风吹入,很轻的沙沙声响。
一切似乎都很平和,且安静。仿佛世界上的所有生物都在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蒋宝缇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
书房外和书房内完全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宗钧行看了眼脚下几乎可以拧出水的地毯,他的裤子自然也没能幸免。
蒋宝缇更狼狈,像一颗烂桃子。
宗钧行温柔地抱她去浴室冲洗,先将药酒涂在掌心搓揉至发热,然后将掌心放在她的臀上,轻轻揉开泛红的巴掌印。
“疼吗?”
蒋宝缇早就说不出话了,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他的动作十分小心,和刚才完全就是两个极端。眼睫轻垂,高挺的鼻梁和偏深的眼窝。
甚至能清楚地看见鼻梁旁迷人的双c线,只有骨相立体的人才会拥有。
那双灰蓝色的眸子此时带着柔和的光。
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蒋宝缇的错觉。
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颜色比较深,皮下淤血揉开就不疼了。”
他有注意力道,不会让她太疼的。
“Tina,这不是惩罚,但我希望你能记得今天,不要再有下次。”他用指腹擦去她脸颊上的眼泪,“我会担心的,知道吗。我等了你一晚上。”
蒋宝缇知道他气消了,或许没全消。因为夜晚还很长,既然他说了希望她记得今天,那么他的惩罚不可能这么快结束。
但至少态度温和了许多。
骨气是没用的,该哭的时候就得哭。
蒋宝缇靠在他的大胸上默默流泪,哭累了还能揉两把,嘬两口。
往往这种时候宗钧行对她都很包容,所以不会阻止。他只是很温柔地拍打她的后背,像哄孩子那样哄她。
到了后半夜,这场惩罚似乎才进入到尾声。
他的确是抱着让她记住今天的念头。
蒋宝缇觉得,让她忘她也很难忘掉了。
那句老话叫什么来着。
——不疼不长记性。
房内有一个巨大的水床,头顶的天花板则是一整面镜子。
非常大,大到让人产生视觉误差,会认为这是一间望不到顶的房间。
蒋宝缇仰面躺在柔软的床上,她能看到的只有镜子中自己的一张脸,还有像花瓣一样散开的黑色长发。
宗钧行强壮的身躯将她遮了个密不透风。
目光所及的,是男人结实的背阔肌。
那块镜子太清晰了,她甚至能够看到每一块肌肉的走向。
人在用力时,肌肉是硬的。
很硬很硬。像石头一样。
蒋宝缇思绪混乱的想道,现在的他一定穿不上平时的那些衬衫了。
他壮硕的肌肉或许会将它们撑破。
——她也快被撑破了。
-
由于蒋宝缇请了两天假,联想到她回去时的那个神情,卢米非常担心她。
电话打了好几通,但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以至于她第三天刚去学校,卢米立刻围到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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