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云汐葱白一样的手指指向白辞,“他!”
白辞连眼皮都没有抬,小家伙口气不小。
暖宝定定地看着云汐,“你知道吗?上次想要白辞的人,现在已经死掉了!”
云汐缩了缩脖子,小声问她,“小师叔,你说的是真话吗?”
“当然是真话,我口粮都可以分给你,白辞不可以!”
云汐听罢,连忙道歉,哄了小团子半天。
快到家时,暖宝突然好奇地问她,“你要我家白辞干啥?”
云汐脸一红,悄悄抬眼看了看白辞,小声说:“我想招他做驸马。”
白辞手里的盘的珠子掉到了地上,这姑娘怕是疯了吧!
“你不是看上言述了?居然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你这感情发展也够迅速的!”暖宝翻了个白眼,跳到白辞的怀里抱着他不撒手。
云汐很不爽的摆手,一脸的晦气,“别提了,今天言述跟我说让我别想了,他要一直守着他那已经死去的未婚妻!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我今天都没说话,他突然来跟我说这话!”
“要不是因为当时有事在忙,我真想给他脑袋开个瓤,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哎呀,这人真下头。”小团子瘪瘪嘴,突然很想去给自己的老师告状。
暖宝现在也不生气了,看来云汐就是被言述给刺激到了,这才脑子发热。
回家睡觉,这一夜除了暖宝是踏踏实实睡好了。
京城之中,大概再没人睡了一个囫囵觉。
尤其是齐时彻,小黄鼠狼的魂魄让他一整晚都在体验被剥皮烧烤到底是什么感觉。
第二日天亮前,范府的结界内进来一个淡淡的新魂。
暖宝还抱着白辞的胳膊呼呼大睡,白辞的耳朵动了动,给小团子把被子掖好,轻飘飘地出去。
小黄鼠狼的魂魄看着比昨天要虚了些,看来昨天晚上是鼓着劲干了一票,“等她起来我们就出发,你去见你姐姐吧!”
小黄鼠狼的魂魄点点头,白辞将他送到了空间里。
盈娘哭唧唧和小弟相认,却一时没注意,将父母的事情说了。
暖宝正迷迷糊糊,突然感觉空间内不对,进去之后看到一团血雾,旁边的盈娘似乎吓坏了,连动都不敢动。
“怎么回事?这厉鬼是谁?”小团子穿着中衣,脑袋上的呆毛都翘了起来,和脸上严肃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盈娘紧张的看向她,“小,小龙神,这,是,是我弟弟,超儿,他,他听说我爹娘的事情之后突然就这样了。”
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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