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容氏早就得了范意绵的提醒,看到陶文仲后,又是夸他人品好又是夸他相貌好。
最后还拿出一个玉佩放进陶文仲的手里,拍着他的手说,“这是感谢你的,收好,神殿大神师送的开光玉佩。”
陶文仲回去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没想到你母亲那么好相处,她也太客气了。”
他已经想着回去告诉自己的母亲,让她送上些回礼。
这样一来二去的,两家便能走得近了,以后自己与范神女也更有可能。
想到这些,陶文仲看向范意绵的神情,那是要多柔情有多柔情。
只是他不知道,从他收到那玉佩的一刻起,自己身上的气运便如流水一般通过玉佩传给了容氏。
有了气运加持,容氏忽然变得容光焕发,连刚才不理她的几个贵妇,也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上前搭话不说,还奉承起她。
容氏这边的动静大了,让许多人都侧目,连林氏也疑惑地看了她几眼。
若是暖宝中午上来吃饭,定会发现林氏今日的面色有些不对,也会给她规避一下。
“陛下,画拿回来了!”一个内侍双手托举着木盒快步走到齐皇跟前。
齐皇大手一挥,“快,将暖宝的画和国子监的夫子都请过来。”
暖宝和窦观月的这一场比赛因为才将真画拿来,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分出胜负。
如今那些夫子听说真画已到,纷纷走上看台,准备与齐皇一起研究一番。
一是能在皇帝面前露脸,二是他们真的很好奇这临摹的画与真画之间到底有多少的相似。
“陛下,若不是长留公主这幅画还未裱起来,臣等真会搞错啊!”
“确实,你看,公主殿下连这印章的缺处都临摹出来了。”
“太可怕了!范大人,你后继有人啊!”
范宏文无语,为什么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齐皇笑容里露出了几分奸诈,“去,将这画裱了,送去西丰给景帝,他一直想要这幅画,反正也分不出来。”
一听齐皇要将假画送给景帝,下面的人都急了,毕竟西丰要比齐国强大,这样公然不敬,传出去很危险啊。
“陛下,虽然这画是一模一样,可这纸却做不得假!”真画可都有六百年的历史了,而暖宝用的纸,甚至都算不上什么好的纸。
毕竟只是孩子们比试,谁会想着用最好最贵的纸张呢。
齐皇一拍脑袋,“爱卿说的是!”
那老臣刚准备客气一下,就听齐皇继续道:“那就回去让小师妹重新画一幅!”
反正他就是要送礼,谁能管得着?
如今的齐皇和可不是过去那好糊弄的,几位大臣没有办法,只能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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