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从官员那边跑了过来,也来问萧季朗。
“听你这么说,她应该是临摹了哪幅画,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呢。”
范宏文和萧家几个兄弟聊天,被一直盯着这边的容氏看到后,脸都快气绿了。
一张帕子被她揉得稀碎,“我一定会要你好看的!”
距离暖宝不远的地方,范意绵也一脸恨意的看着她。
“你让我这么惨,我怎么能让你好过呢?”
暖宝虽然在认真地作画,但也敏锐地感知到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目光看向自己。
她手中的笔龙飞凤舞挥毫,本就是临摹,几乎不需要思考。
只要将自己记忆中的画给画出来就可以了。
暖宝放下画笔的同时,窦观月也同时放下了笔。
“嘶——”
两人之间明明没有任何的刀光剑影,可观众却都脑补了一场大戏。
她们这边笔一放下,国子监的夫子便纷纷走了过来。
对于窦观月的画,众人是期待。
对于暖宝的画,众人是好奇。
两人的桌前都围了人。
窦观月对于大家怎么评价自己的画并不好奇,她直接走到暖宝的画前。
只一眼,她便吃了一惊。
“这是《春溪宴客图》?”
小团子得意地点头,“怎么样?是不是能以假乱真?”
窦观月嗔怒,“何止!若不是我看着你画出来,一定以为这就是真的。”
暖宝笑嘻嘻拉住她的手,“你喜欢谁的画,到时候我给你画。”
窦观月还真的思考起来,“嗯……我喜欢韩丰的《骏马图》,你记得画给我!”
小团子一听是《骏马图》还有些失望,“毛毛草啦!”
“惊为天人啊!”
“确实,居然分毫不差!”
“快去禀告陛下。”
暖宝临摹的这幅画就挂在齐皇的勤政殿里。
齐皇还在好奇小师妹到底画了什么,结果就有内侍跑来汇报,“什么?她临摹了《春溪宴客图》?快,命人快马加鞭将勤政殿那幅画取来!”
虽然路上一来一回需要时间,但接下来还有其他的比赛,而且最后一场比赛是在下午。
时间上是来得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