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能理解的。
看到小团子吓得咋舌，老头也笑了起来，只不过更多是苦笑罢了。
他之所以因为那座高塔而感动，就是因为那种黑玉可以助他恢复力量。
虽然只有一点点。
暖宝又忍不住有话想说，老头看她憋得难受，便道：“想说什么就说，没有关系。”
“嗯……按理说，您失去力量这件事，不应该告诉别人，你那个儿子也不应该告诉另外的人，其实这个时候，你就应该警觉了！”
暖宝说完，还狠狠地点了点头，似乎非常认同自己说的话。
老头失笑，“是啊！我这就叫灯下黑。”
最主要的原因，他没有想到幽冥界有那么大的胆子来抢夺他的力量。
弄死一个天道，这大概是宇宙中古往今来第一次。
暖宝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惊叫起来，“哎呀，天爷爷，你说天道如果不公平，就会出现问题，那我的天道爹爹对我那么好那么偏爱，那他会不会有事？”
小团子想到这个，眼睛都急红了。
老头欣慰地笑了，“你不同！你是应运而生！”
暖宝一听，似乎很厉害啊，马上开始厚脸皮了，“您展开说说，我有时间。”
“你是天地规则的产物，是天生地养的福宝，本身就带着好运和偏爱。”
老头看向天空，“而我，是因为私心。”
天道是天地规则没错，但当他有私心的时候，自然失去了天地规则的保护。
暖宝正沉浸在那句“好运和偏爱”中，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是应运而生，老头摸了摸她的头，心里也暗暗祈祷，希望这孩子不要遇到什么大灾大难。
“爷爷，蛮族最后会怎样？”有这样故事，白狼根本就睡不着，他忍不住问了自己好奇的问题。
老头招了招手，让白狼走近，还伸手在它的背上轻轻抚摸，白狼舒服地翻身露出了肚皮。
“一个本就不应该出现的种族，他最终的命运自然就是消失。”老头语气淡淡的。
小团子犹豫了半天，扯了扯老头的袖子，“天爷爷，我有个想法，但我又很矛盾。”
“你说。”
“我曾经听到过一句话，‘存在即合理’，也许蛮族本来是不应该出现，但当他们在这片大陆上生存了这么多年之后，再让他们灭族……”
暖宝很害怕自己说出来会激怒他，可不说又忍不了了，“你当初没有对蛮族灭族是因为私心，那现在想要将他们灭族是不是也是私心？”
白狼听到这个尖锐至极的问题后，差点都不会呼吸，这货是真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