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爬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被企鹅抱着睡的沈花花,喵喵叫起来。
“照顾好花花。”
赵鲤叮嘱一声,脚步不停,摘了挂在床帐旁的佩刀,疾步出了门去。
她速度极快,几步来到门前。
便见一只灯笼掉在地上,门房瑟缩在一旁。
门外孩童哭声大作。
“姨姨!”
赵鲤按刀上前欲砍时,这声音成功制止了她的手滑。
待捡起灯笼一看,赵鲤便见冯宝正被他的棉花娘亲抱着,在门外哭哭啼啼。
显然,是被门房的那一声喊给吓得不轻,正一个劲探手要赵鲤抱。
“冯宝,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郑连这货到底行不行啊?三番四次丢孩子。
赵鲤心中吐槽,伸出一只手接了冯宝在怀。
又对吓破胆的门房扬了扬下巴:“没事,自家养的小孩。”
“你先下去吧。”
门房鞋都掉了一只,闻言只想哭。
镇抚司的饷银不好拿啊,这三更半夜上门的自家小孩都吓死个人。
门房嘴上连连告罪,自退下。
赵鲤抱着冯宝,跟前站着瑟瑟发抖的棉花娘亲有些奇道:“你居然又回来了?”
那条跑掉的罗圈腿鱼,竟又附身棉花人上,抱着冯宝来敲门。
冯宝在赵鲤怀里抽泣两声。
这孩子优点之一是心大,只在赵鲤肩头趴了几息便回过神来。
他胖嘟嘟的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一指青色大袖的棉花人道:“姨姨,鱼鱼来告状哩。”
“鱼鱼说,有人要杀人。”
冯宝话音落,棉花人猛跪了下去,如人一般对着赵鲤叩首。
这夜状已经告到了门前,赵鲤没有不接的道理。
心里叹了口气,她问冯宝:“谁要杀人?杀谁?”
冯宝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棉花人,作侧耳倾听状。
只不知是不是附身棉花人的罗圈腿鱼智商不够,许久,冯宝有些苦恼啃手指。
“鱼说,有坏人要害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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