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便头晕目眩。
兀自晕眩时,被几只手提起。
身上薄薄纱撕扯开来。
赵淮眼睛直勾勾,喘气声又粗又急促。
一双手抚摸娃娃一样摸在姜寒的头顶,顺着她的发丝。
却听一声极细微的声响。
却是姜寒将尾指卡在床的雕花缝隙中,用劲一折。
十指连心的痛苦,让她短暂抗拒药物。
“我是好人家的女孩,是那人将我虏来!”
这一声喊,条理已经足够清楚。
屋中一静。
见跌坐尾指折断的姜寒,几人神情惊疑不定,俱转头来问这姓郭的青年。
他们的郭贤侄却是一笑:“诸位叔伯不必担忧,自放心耍玩便是。”
“她已见过你们的样子,事后我寻个宅子安置便罢了,好打发。”
这姓郭的劝着诱着,就是想寻到这些人的一些把柄。
赵淮神色剧变,他正是将要升迁的节点,哪敢被人拿住错处。
不由连连摆手向后退去,脚后跟撞上了雕花床边。
姜寒哭着扯住他袖摆哀求:“求您饶了我,我绝不会将事情说出去。”
赵淮垂眼看她,却看到了姜寒身上扯烂的红纱。
他一激灵忙将袖摆扯回,牵动姜寒断指叫她疼得惨叫一声。
姜寒这声叫极为凄厉,赵淮本就心虚,急去捂她的嘴:“你别叫,被人听见了。”
他一把年纪又饮过酒,遇事就是个只知道慌乱的废物。
手忙脚乱下,竟将姜寒口鼻一起掩住。
呼吸不得的姜寒在他手背上抠抓,留下不少抓痕。
赵淮吃痛便收手,绝境之际,姜寒朝门跑去。
只跑了两步,便被人扯住头发拽回。
那姓郭的青年眼珠咕噜噜转:“诸位,可不能叫着小娘皮跑了。”
屋中呆站的几人,已在酒力和屋中熏香的作用下,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闻言,赵淮一激灵,率先倾身上前,按住了姜寒口鼻:“别叫了,我们给你钱,只要你别声张我们定放你走。”
有他带动,几人纷纷上前压住姜寒挣扎的手脚。
待到屋中动静平息。
赵淮满身是汗松开手时,看见的是一张双眼圆瞪铁青的脸。
“死,死了?”不知是谁惊疑不定说了一声。
屋中烛火忽而一晃,燃烧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