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糕饼掉水里了,难过得红了眼,颇为有趣。”
他说着话,探舌舔去嘴皮上酒渍:“可惜啊,看见我就跑了。”
河房画舫,一帮中年男人,喝得半醉不醉。
几项叠加,话题跑偏后便恶心得很。
赵鲤看见赵淮举着酒杯高喊可惜错过了美景,不然定要画下来的模样,心中恶心难以言喻。
姜婆子手按河道栏杆上,听画舫中喝得鼻子通红的几个人大声讨论她的女儿——像是讨论一个美人瓶一个物件。
她稍平静下去的情绪又翻腾起来,看赵鲤的眼神如萃毒汁。
换做其他人,赵鲤绝不留情反怼,但对姜婆子她终究心软了些,仰头看天懒得回应。
这时,画舫中的话题已经跑偏到越发不堪的地步。
赵淮言直呼可惜,旁人个个摇头晃脑附和。
若仅是嘴上修孽障便罢了,偏生……底下有那趋奉的黑心人。
眼珠子一转,在天黑后寻了两个婆子来。
几日后,这两个婆子寻到姜寒道是要请她去问诊。
姜寒不疑有他,摇着虎撑铃儿便跟着去了。
一进门,便被门后的手用帕子捂住了脸。
意识消失前,姜寒只听人道:“送出河房去。”
等她再醒来,已躺在了一间点满红烛的屋中。
“阿寒,快跑啊,快跑!”姜婆子一次次拥抱她。
但她们只是身在一个诸人聚合重组的记忆里,什么都没法改变。
姜寒自床上醒来,因药物关系脑袋糊里糊涂,被子从她肩头滑下,露出里头一身新换的纱裙。
过量的秘药使她双眼迷迷瞪瞪,手足酸软无力。
“阿寒,我的儿。”姜婆子试图挡在她面前。
邢捕头和张大人早已背身过去避忌。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对话声。
“请诸位叔父瞧个有趣玩意。”一个青年男子声音带着谄媚说道。
赵淮接嘴道:“好,好,今日便看看郭家侄儿为我们准备了什么?”
门吱呀打开,朦朦胧胧灯笼光照亮了屋中。